“然后呢？”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看向村的目光中多了说不清不明的东西。我想他一定不希望我怜悯他，我甚至都没有资格怜悯他。连父母是谁都不知的孤儿，怎么去跟一个至少曾经拥有过父母的人说你过得真可怜。

    “可能是，在揍敌客家见到你穿着红的裙，提着带血的刀从山一步一步走上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你未来吧。”

    伸手抱住了他，此时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安两个伤心的人。

    看着我的睛里没有丝毫不该有的望，只有温的光。我第一次觉得我离这个给予了我莫大帮助的男人近了一，即使是把我当作了他母亲年轻时的替代品，我收获的温也是前所未有的珍惜。

    “所以艾比，如果你留在揍敌客家，甚至还和莫罗家的西索牵扯不清的话，终有一天你会步上我母亲的后尘的。”

    “我的母亲，是言灵血脉的继承人，偶遇了外任务的父亲，被他英俊的外表和异国风所引，抛一切追随着他去了一个陌生的国度。却没想到村家只是看重她血脉里蕴藏的力量，想要她作为母生大的继承人。”

    落在虚空的神收了回来，落在了我的上。像叙述别人的故事一样讲述自己父母之间的恨仇，村很明显不擅这解开自己伤疤的事。

    带着低哑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停了动作不解地看向他。村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挨着他坐好。

    村轻柔地摸了摸我的，但我还是很不解。

    村顿了顿，费力地咽了。

    “一个心有着火焰的人是无法在这泥潭里生存的，等那把火一熄灭的时候，就是生命的尽了。我不想看到一个和我一样用尽全力证明自己的人，通过一次次的磨难来实现自己的价值，孤独得这个世界只有手中的刀才能懂自己。”

了一片沉默，村放开了搂住我的胳膊，反手撑在了床上，和我一样瞳的菱形睛透过镜片将神落到了贴着纸的墙上，陷了某回忆。我只能站起来在一旁活动着自己的四肢，好让场面不完全尴尬。

    虽然我来到揍敌客是我自己的选择，但如果照他们给我安排的剧本，我的确是很大概率会在一个又一个男人间辗转，为了实现伊路米的愿望而逐渐枯萎。

    “所以艾比，即使我将你藏起来的动机不纯，但我想这也是你想要的。就当我一场实验吧。试一试我的母亲如果当年没有轻信的话，是不是会过的幸福快乐很多。”

    “这个女人里也只有那个虚伪的男人，即使自己的孩被别人欺负了也会当看不见，睛只会追随着我父亲的背影，变得神经质，变得歇斯底里，变得不像人更像鬼。”

    更何况，揍敌客家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基裘妈妈可能只是幸运版的村妈妈。即使嫁给了家责任更厚的席爸爸但还是变得神经质了起来。如果她没能接二连三的生一个个优秀的孩，等待着她又将是什么样的命运？

    即使是脱前就隐约察觉到我的神状态就已经在某崩溃的边缘了，自我放逐时会觉得所有的痛苦都是愉，清醒时又会陷的自我厌恶。如果有一天不再痛苦了，大概不是彻底放逐了自己就是了断了自己吧。

    “我的未来？村你还有预言的能力吗？”乖乖双并拢在他旁边好的我小学生提问。

    “没想到一次生育就掏空了她的，生来的孩也没有继承到她大的能力，只能学会一些。失去了价值的母亲在父亲的里变成了占据正妻位置的障碍，得不到供养的贵朵就这么一天天的枯萎，即使还有一个孩需要她的保护……”

    “然后，因为自己的懦弱与愚蠢，早早地凋零在了无数的恶意中，留一个稚独自挣扎着艰难求生。”

    “村……”

    “是看到过另一个女人，曾经走在你之前走的路上。”

    如果我一开始就能以平等的姿态和伊路米站在一起是不是我们的就不会有这么多波折？一想起伊路米睛就酸涩不已，他的影和习惯已经了我生活的方方面面，我对他的毫无不留的持续了两年，到几乎要将自己毁去。即使是痛决心要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日积月来形成的习惯还是让我无法很快将他从心里割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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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变，一定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