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挲，没有否认石静的结论。

    “其他呢？除了特效药之外。”他说。

    石静轻笑一，不轻不重的踢了踢雷臣忠的腰：“发现新型毒品，击杀试图偷渡的毒虫已经是大功一件了，雷哨还想要什么？”只字未提追狸果哨兵集越境的事。

    雷臣忠笑了，如释重负的叹了气：“这功劳就免了吧，拿着也嫌手。”

    “这可不行。”石静的脚尖踩在雷臣忠的小腹：“我帮了雷哨，雷哨也得帮帮我。”

    雷臣忠仿佛看到了一条艳丽的狐狸尾在她后狡黠的摇曳着。

    “早就想问了，石静……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追狸果有什么是你想要的……或者说，你要的是跨过那条线之外的东西。”雷臣忠抬手住石静的膝盖，气氛莫名有些张，“你想去吗？”

    去。

    他们的视线在空中对撞，雷臣忠从石静里看到暗的幽光。

    “你没有申请书，也没有白塔调令。”向导不可能被无缘无故的放行，除非偷渡。

    原来这就是石静想要的。

    “你能解释一吗？”雷臣忠糙的掌心微微用力，钳住石静的弯，他说的话和他的动作一样不够温和：“你来之前总不会预知到现在的状况吧？如果、”他似乎在努力耐住自己的脾气，呼了一次：“如果我们几个没有特殊况现，没有特效药，也没有越境。”石静觉到来自弯的疼痛，她的手覆盖在雷臣忠的指骨上，缓慢的他的指间，在没有分离两人的况缓解的钝痛。

    雷臣忠的问题对石静来说很好回答，但她无法预料自己的回答是否会激怒雷臣忠。来到追狸果对石静来说本就是一场赌注，只不过这次注回收的奖金远超她的计算，顺利得好像连老天都在帮她。

    “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石静牵起雷臣忠的手：“我也会在合约期结束后申请海外派驻。”向导申请海外派驻需要经过严密的审，前提条件中有一条明确规定申请人需要有三年以上的驻边经验。白塔，石静和军区的三方协议中签订的合约期是五年，那时候石静已经32岁，脱离了向导职业生涯的最佳年龄，足够中央通过她的外派申请，让她到向导稀缺的战区继续挥洒自己剩余的价值和力，直到烛尽光穷。

    雷臣忠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如果他对石静的过去毫无绪，也许这一刻就该对她有几分讥讽，嘲笑这个女人的选择是多么的无厘和愚蠢！

    偏偏他在系统卷宗里检索到了最有可能贴近石静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