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相信我，”乔岩几乎是气急败坏，“意淮，我们这四年，在你里什么都不算是不是？”

    江意淮呼一气，这问题让他心闷得慌。

    四年，那么久的时间，谁又能轻易割舍。

    江意淮避开他的目光，他很怕自己心。

    “还没好啊？”李赟的突然现打破两人的僵局，他看了看江意淮的这三个行李，问，“收拾完了吗？”

    “差不多。”

    “我先给你带去。”

    他走之前还特意拍了拍乔岩的肩膀，不知算是安还是什么。

    之后公寓再度恢復安静。

    江意淮看着台上的两个小绿植，“你没时间照顾，那我就带走了。”

    本来是两个人一起在店里选的，但其实平时都是江意淮一个人给它们浇照料。

    抱着盆栽从他边经过的时候，乔岩还是伸手拽住他，无声挽留。

    江意淮视线垂着，落在绿植的叶片上，有一些灰，这几天乔岩还是没给它浇。

    “乔岩，我原谅你，但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了。不知为什么你总觉得我没对你付，听到你这么说我的心也会痛，也许这正是我们之间的问题所在，彼此的心意都没办法好好传达而且，跟我在一起你没那么快乐，我这个人也比较无趣”

    他的语气很平静，无端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显得忧伤，顿了两秒，才继续：“这四年我也有过很多快乐的时刻，都是你带来的，所以我很谢你。但好像我们没办法继续走去了，有些时候一个小决定带来的结果是致命的。分开对我们都好。”

    乔岩握着他腕骨的手有些用力，江意淮觉到疼，他没说。

    “到此为止吧，我真的要走了。”

    李赟还在楼等他，江意淮也不是一个喜拖延的人。

    乔岩的手这才慢慢松开，可是他说：“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