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淮一时没接话。他说不准。

    “你真的这么恨我？”

    “我不是恨你，”江意淮觉得有必要说清楚，“我只是觉得分手后没必要再继续联系了。”

    沉默半晌。

    直到菜陆续开始上，乔岩拿起筷，换了话题：“先吃饭吧。”

    “乔岩”

    “一顿饭都不能好好吃了吗，我今天一天都很忙，真的饿的。”

    江意淮也隻好跟着吃，但他确实没什么胃。

    已经有很一段时间他们俩没在一起好好吃过饭了，刚同居那阵两人在外面吃的比较多，后来乔岩工作忙，晚上回来晚，江意淮就是自己一个人应付着吃。

    乔岩那段时间时常喝酒，事业上升期应酬也多，晚上回来醉醺醺的，要往床上爬。每回江意淮都必须让他先去洗澡，因为他不喜边的人满酒味就直接睡觉。

    但现在两人即便是坐在一起吃饭，也没什么话题可以聊了。

    乔岩饿是饿，吃了几之后也没什么心。

    “你搬家也不告诉我，”乔岩问，“是故意在躲我？”

    “没有，我本来就想自己住。”

    乔岩，说：“那当初跟我住，也是委屈你了。”

    “不是。”

    那是不一样的，当时两个人于异国刚结束的阶段，自然是想要多一些时间同对方在一起的。但江意淮也只是简单否认，并没有作多余的解释。

    乔岩看着江意淮，看了好一会儿，从这个人里再也看不到以前的温之后，才说：“你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什么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