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会问怎么了，而且语气很温柔，表现对什么都有耐心的姿态。

    “你喝酒了？”江意淮察觉到今晚的戚泊呈跟平时状态有不一样。

    然后再结个婚。

    这问题问得突然，但江意淮眨了眨，没什么犹豫的，就回答：“是啊，怎么了？”

    这个时候戚泊呈的电话来，他直接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一旁。

    “没，”戚泊呈很轻地笑了一，“你在什么？”

    想听他说话，想让他看着自己笑。想抱他，想被他依赖和撒。还想和他接吻。

    但现在隻想知他在什么，和他说说话。

    这是第二次戚泊呈主动给他打电话。朋友之间打几个电话很正常，江意淮还想他差肯定很无聊。

    不想你朋友，隻想和你谈恋。

    那戚泊呈的声音低低的，喊了一声他名字。

    明明以前单恋的时候，他什么也不奢求。

    怎么了？

    他好像对喝酒洗澡有什么特别的执念，戚泊呈不禁又想起那晚。很难不想，一想又忍不住心躁动，心术不正。

    江意淮的声音慢慢的，不急不缓，每个字都漾着一满足的小绪，把戚泊呈心的想念轻轻抚平。

    他今天有个酒局，被人了不少酒。戚泊呈酒量还行，所以也没太醉。

    戚泊呈什么都想和江意淮。

    辈，辈，以后的每辈都在一起。

    怎么了？

    戚泊呈换了话题，问：“江意淮，我是你很好的朋友吗？”

    江意淮“噢”了，习惯地说：“那洗个澡，好好休息。”

    但有了接就想朋友，了朋友还想有更一步的发展。

    可能人就是这样，总是喜得寸尺。

    江意淮和所有好的漂亮的事都很。

    其实也没怎么。

    “怎么了？”江意淮手里动作停了，又把手机拿起来，关掉免提，贴着耳朵。

    “嗯，今天隻买了玫瑰，颜很漂亮。”

    戚泊呈听到江意淮的声音，就可以想象到那个画面。

    “在，刚买回来的。”

，隔了几天没事才去的，回来将理好，自己慢悠悠再修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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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的什么？”戚泊呈饶有兴趣地问。

    “陪客，喝了，不多。”

    戚泊呈躺在大床上，掌心盖住睛，不断回想这些时日，再到五年前他喜上江意淮的那些七零八落的时刻，遥远得像一场梦境，又清晰地刻在前。

    只是回到一个人的酒店，突然很想听江意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