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架厉害吗？”

    戚泊呈不假思索：“不厉害。”

    “骗人。”

    他语气认真：“没怎么打过架，真的。”

    “好学生。”江意淮评一句。

    “好学生能得到奖励吗？江老师，”戚泊呈目光直勾勾的，继续问，“可以再抱一吗？”

    “不行。”

    江意淮拒绝人的语气也温柔，没脾气。

    戚泊呈听了目光垂去，不知是不是真的有失落。

    “那我还得努努力。”

    戚泊呈记得拥抱江意淮的觉，他明明隻比自己低几公分，但是抱起来会觉得这个人很小，也许是骨架小的缘故，同时也，衣服髮都香香的。

    恨不能把人整个怀里，不想撒手。

    吃过药之后他困得比平时要早，戚泊呈看他很困地眨，江意淮去房间休息。

    江意淮上趴趴的没力气，但脑袋还能思考，想到戚泊呈的衣服还没还，房间先把晾好收回又迭好的衣服递到戚泊呈手里，“给。”

    给完就趿着拖鞋往床上一倒，鞋哒哒两掉在地上。

    江意淮很是熟练地缩了缩，一把扯过被盖住自己，作势就要睡觉。

    “那我走了。”

    “嗯。”

    “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嗯。”

    江意淮答应是答应了，就是不知听没听去。

    戚泊呈倒是很喜他这个懵懵的状态，比平时可好几倍，他走到床边对着这人的睡颜看了会儿。

    鼻堵了江意淮呼有沉，也睡得不算好。

    翻了个跟戚泊呈视线相接，问：“你怎么还没走？”

    “赶我？”

    江意淮浅浅戳在被沿上，默默移开目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