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定期给程彦看的医生说他的女官发育并不完全，所以很大几率是不会像正常的女那样，有其他方面的发育，比如和。

    程彦中的时候，很多女孩们的思想已经足够开放，空闲的时候喜三五个聚在角落里，叽叽喳喳讨论丰瘦腰减的方法。

    程彦并没故意要去听，写课后作业的时候被迫了解了一些不知是不是真的存在的丰‘偏方’，记在了心上，平时便会刻意避开某些事，或者用某些东西。

    她们说经常抚摸以及用木瓜之类的对丰有比较好的功效，程彦便对那些避之如蛇蝎，平时也基本不会碰自己那个位。

    但正因如此，他也就无从发现，相比于女，自己那一对虽然看上去和正常男的差不多，但事实只是发育缓慢，摸上去的手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今程彦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因为快夏了，床上却还没换成薄被，夜间被捂得燥难安，翻之间，睡袍散开，便将一对可的完全在了黑夜中。在月光的映，程彦来的肤莹白发亮，也如同月光般皎洁好。

    皎洁和好发憧憬，又不只是单纯的憧憬。

    任何得不到控制，卑劣的望便会夺去人的理智，又或许，望的主人一开始就没将理智放在第一位。

    晚上频繁摸程彦房间，放肆盯着程彦酣睡的脸或来的任何位手，第二天在程彦面前还能毫不心虚地伪装成程彦喜的单纯男孩的模样，杨翰远对于自己一系列包括之前的所作所为，心很少有过剧烈挣扎。

    他认为自己的是对的，然而对于对错，他自己有自己的评定。

    在他潜意识里，对不等于好，不等于合合理，不等于趋于礼法所认为的完，而等于他喜，他渴求。

    他渴求程彦，没有觉得要失去的时候并没发觉，但等到发现程彦可以久远离他，也可以并不独属于他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他，渴求他渴求到要发疯。

    有很一段时间，他一直以为程彦是喜他的，最后发现完全只是他自作多。

    如果程彦想要，任何时候他只要勾勾手指，边就会多一群狂蜂浪蝶。于是他自己安自己，至少程彦是真心对他好，也许的确是对他有些别的想法呢？

    但后来的事实证明他又是自作多了，程彦对他好，只是因为他有个和他一般大，关系却比和他亲近一百倍的亲弟弟。

    程彦看着他的时候比看着自己的时候要温柔喜悦很多，他们无话不谈，亲昵地聊着天的时候，他完全不了，也占据不了程彦一丝一毫的视线。

    他嫉妒得要发狂，某一瞬间，他甚至想要狠狠把程彦压倒，然后死死咬住他脖颈上最脆弱的位，看着他拼命挣扎也挣扎不开，像上次在电梯间里那样，对着他，难以抑制的害怕又慌的可表。

    他会不会害怕到哭泣呢？

    那天回去过后他把自己在家里关了整整三天。

    他想过要忘记程彦，连着三天没去找程彦，好像也确实淡忘了他，但在他某天收拾书桌，从日记本里掉来一张程彦的照片的时候，他忍不住痴痴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