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翰远表真挚而无辜，“没特意去学啊，我看见哥哥脑袋里就自动蹦来这些。”

    “现在还疼吗？肯定还疼吧。”

    他也确实得逞了。

    借说要帮程彦看看伤势顺便上药，磨着他在自己面前脱掉了贴的主动张开。

    “......”

    程彦心好了很多，弯起角，忍不住哈哈笑得更加过分。

    他忍耐着一肚焦躁的火，看程彦闭上，脸颊上慢慢染上艳丽的泽，如同主动献祭自己，朝着他曲起膝盖张开。

    正为自己心灵的不纯粹到羞愧的程彦并不知杨翰远想那事已经想了一天，就等着晚上找个机会趁机揩油。

    “哥哥那么好看，心还那么好，完得像个天神，把其他人都衬托得灰不溜秋的，哥哥不应该先反思一自己的这个问题吗？”

    “......我那里已经了。”程彦吐字艰难，像难以启齿。

    程彦手臂横在额前，正忍着羞耻躺着。

    “哥哥你好过分，嘲笑我说话还打击我语文学习的积极。”

    程彦原本还因为他过分亲昵的靠近和亲吻而到别扭，结果被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一打扰，憋不住个笑。

    “你语文作文怎么半天都憋不来一句话？”

    “你哪里学来的这些土味话？”

    一片寂静，突然响起来一声极清晰的，艰难吞咽的声音。

    因为离得近的缘故，此时杨翰远一说话，灼的鼻息和呼便齐齐洒在他那个的位，激得他微微蠕动了一。

    “哥哥，我能你的吗？”

    大概是杨翰远昨天晚上不知餍足的模样让他产生了心理影，再加上他提想跟程彦一块睡觉的要求时，神里都透一害羞的意思，让程彦意识以为他想那事......

    也许是白天那段小曲消弭了一些程彦心底的不自在，也许还有杨翰远直接或间接刻意且不停歇地去提起两人目前关系的缘故，夜里洗完澡，杨翰远来找程彦，羞涩地表示想和他一起睡的时候，程彦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拒绝。

    前.小男的脸瞬间就垮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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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可怜啊。”他视线宛若实质化，像恨不得盯程彦里，脑袋也越凑越近，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看，直到他鼻尖都将要碰到那个可怜的小，才停了。

    杨翰远睁大了，“我没想其他的，只是想和哥哥一块睡觉。”

    “......”

    他几乎算是迫不及待趴到了程彦间，凑近了去看那个被自己搞了一晚上，得又红又的女。

    小男，不对……现在已经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