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你听见了？你放心，我没有相信她说的话。”

    “是吗？”

    “......”

    “那就好，但是哥哥，如果我真的是像她说的那样，你还会继续喜我吗？”

    “......”

    边空无一人，客厅里的电视机还开着，传嘈杂无意义的声响。

    程彦嚼着中的米饭，大脑不受控制地一遍一遍回放着上午和杨翰远的那些对话，闪过杨翰远和他对话时每一个细微变化的表。

    怪异的，压抑的，期待的，到失望的，生霾的。

    最终的最终，杨翰远沉脸摔门去了，他说自己是去办事，但程彦不知他还有什么事要办，也不知他究竟去了哪里，只讷讷，对他那个明显是借的理由没有表达任何质疑，然后照常今天一天的生活。

    饭菜已经凉透了，然而程彦还在机械而缓慢地嚼着，视线落在对面空的椅上，显得茫然又空。

    事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孟瑶说的那件事，他其实早就已经猜到并且确认过了。而有关于杨翰远的过往，他也有过猜测。

    他很早之前就怀疑过杨翰远从前可能并不像他如今在自己面前所表现得那样良善纯真，也许对自己有所隐瞒。但他了解过大概是什么造成了那些，知从小被抛弃的‘小狗’变得孤僻凶狠的原因，所以就算明知自己可能被欺骗隐瞒，上便也没因为那些怀疑而消磨半分。

    野狗小心翼翼收起脏兮兮的爪牙，伪装得乖巧听话，也是想要被喜，想要一个家吧。

    程彦知自己的心已经偏得不像样了，也没考虑过矫正回来。

    直到他发现孟瑶说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