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1）窥伺者

    程小树从幼儿园大班毕业的那几天，也是程彦首次斩获国某个金量较的电影节的最佳原创剧本编剧奖的那段时间。

    跟小树的毕业典礼大概岔开了两三天，比较幸运的是时间没撞在一块儿，但获奖的个人和团在获奖之后接受官方媒采访以及各家纸媒和新媒零零碎碎的拍摄和访谈是业约定俗成的活动了，行程耽搁两三天也是常有的事。

    由于那一年国电影市场百齐放，各式各类优秀的电影作品全挤在那一年争相爆发来，导致程彦受邀去参加电影节之前完全也没想过自己那先被拍成小成本网剧，隔了将近两年才被某位新锐导演看重，拍成电影的作品能获奖。

    他甚至已经提前买好了两张回到吴市的机票，就等电影节结束的第二天早上和杨翰远一块儿飞回吴市，然后提前两天为宝贝小树的毕业典礼些准备。

    不仅仅是程彦对这次电影节不抱希望，这电影的导演同样对这次电影节没抱有什么期待。

    在接到邀请之后，这个买了程彦剧本的，也是在杨翰远大学开学的时候，和程彦有过一面之缘的耳钉青年还打来过电话提前先跟程彦分析好了形式。明是让程彦好心理准备，实则也是借此安他。

    当然，程彦本也没那么在意，但被他这么一安，反倒有些愧疚的意思。

    “抱歉，听说你原本准备是要买《烽烟起》那的改编，后来因为时间冲突才买了我这，现在看来也是那最可能获奖了。”

    “嗨，这有什么的，我也看过那的改编剧本，剧架构都没你的《云中月》好，还记得你那网剧么？那么小成本的投，布景灯光后期剪辑还没同期的其余网剧的一半优质，请的还都是新人演员，结果是靠着剧在同期剧里杀了条血路来，同期的上星剧的剧讨论度都没你那多......这么说吧，如果这回咱们能拿奖，也就可能拿个最佳原创剧本奖了。”

    没想到一语中的。

    被主持人报到名字的时候，程彦整个人来的是一仿佛信号错，没能成功接收到信息的状态。

    懵懵的，瞳孔无神地放大，场用以直播的摇臂摄像机往他面前一晃，他一时间也像不明白这个黑漆漆的大东西是嘛用的，瞪着它看了好一会儿。

    直到坐在他右手边的杨翰远伸手从后面摸了一他的腰，见他还没反应，就凑到他耳边轻轻喊他。

    “哥哥，老婆！是你，拿奖啦！”

    程彦还没来得及受到诸如欣喜惊讶动概等一系列的绪，就被他那一声轻却也清晰无比的老婆喊得心里猛地一突，瞬间烧红了脸。

    他回过神，隐晦地往杨翰远的方向恼羞地瞪了，也没来得及周围的人是否听见那一声，匆忙站起，佯装镇定的往领奖台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