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的语序并不妨碍姚娘听清齐声的话。

    一时之间，她像是愣住了，仰睁着清透的，略有几分茫然地看着齐声，显然没有料到如此轻易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她脑里忽然蹦一个有些奇怪的念：那天晚上齐声听见她说要他帮忙，他心里是不是也是这样手足无措的惊讶。

    姚娘半天没有回答他，齐声并未促，只是一动不动地静静望着她，一如既往地耐心等着她的回音。

    计谋轻易成功，姚娘抿着，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因得意而微微翘起的嘴角。

    她：“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次？”

    她声音轻，话却问得果断，哪像是真的没听清，到像是在拿平日里木讷而不善言辞的齐声打趣。

    这短短一句话是齐声思熟虑之后才开的，他想过姚娘会拒绝，也想过她会同意，却没想过她会让他再说一遍。

    好像这句话在她听来十分有趣似的。

    他认真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望她被月照亮的睛，沉默片刻后，一字不变地重复：“你今、今天，需、需要我帮、帮忙吗？”

    依旧是迟疑不决的语调，显然这话对他而言不是能那么轻易说的。

    姚娘装模作样地思索了片刻，佯装大方地答应了他：“这回是你想帮我，可不是我求你的。”

    她得了便宜，上的气势也还要跃到齐声上去，齐声在这小事上一向大度得很，没有反驳她。

    姚娘搭视线，扫过齐声垂在侧的手，又转着珠，瞟了一他微微撑起的。

    她碰过那儿，她知那东西有多大，她甚至偷偷想过那玩意儿究竟什么样。

    脑海里瞬间涌无数叫人脸的画面，姚娘用力咬了嘴，问他：“你想要怎么帮我？”

    话音落，齐声这棵成的木忽然动了起来，抬手掌住门框迈向屋。

    姚娘看着前近的大躯，意识往后退了两步。齐声顺势跨过门槛，反手关上门，站到了她面前。

    皎皎月光阻隔在门外，两人前昏黑如夜，只有里屋散的光亮照亮了两人侧的地面。

    齐声靠得很近，姚娘披在前的发碰到他前的衣服，打了他的的布料，他低，就能闻到萦绕在姚娘上的浅淡的茉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