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两声：“未嫁的姑娘和寡妇混在一块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逢憨笑了两声，只回了前面那句话：“梅姨帮我了药，已经不疼了。”

    齐声愣了：“我以、以为你知、知。”

    姚娘自己一烂名声，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踏同样背着臭名声的周梅梅的院。

    “你脑袋上这里没有发。”

    周梅梅家的院门半掩着，少见地没敞开迎客。

    “我才知呢。”姚娘说，而后丢一句“我去了”就急匆匆走了。

    一个人问：“那郭大那儿呢，就这么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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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逢也没好到哪去，她脸上和手臂上同样有好些红和淤青。

    姚娘看了院外，见没人，关上门来。她走近后，瞧见周梅梅低着的脑袋上的确有两错狰狞的疤。

    “谁砍的，你自己砍的吗？”

    说着，逢像是嫌周梅梅洗得慢，伸手在她发上抓了抓，帮她清沫。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齐声“嗯”了声。

    姚娘去的时候，先站在门竖起耳朵听了听院里有没有男人的声音，没听见男人声，到听见逢和周梅梅的声音。

    逢倒是很兴：“娘你等等，上就洗完了。”

    “……蠢东西，你会拿刀砍自己吗？自然是别人砍的。”

    “我不是蠢东西。”

    姚娘皱了皱眉，站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说着，想冲逢笑笑，但看着逢脸上的淤青却又笑不来：“疼不疼？你了事儿，怎么不来找我呢？”

    她话说一半，后知后觉地想起前就杵着个寡妇，忙偷瞥了姚娘的脸，“咳”了一声继续：“反正，这事儿传开后，本来说好娶逢回去续弦的那家嫌她和周寡妇混在一起，不肯娶了。但平又不肯退彩礼，说彩礼钱都赔给郭家了，如今两家正闹着呢。”

    周梅梅拍开她的手，拧了拧发，拿起肩上的帕脸上的，偏瞥了姚娘一：“哟，小寡妇上门，稀客啊。”

    齐声：“去看逢、逢？”

    姚娘看了看满脸笑的逢，又偏看了她后的周梅梅，还没来得及说话，周梅梅就抢先：“娘什么娘，赶淋，沫都睛了。”

    姚娘诧异：“你怎么晓得，你知逢的事儿吗？”

    几天不见，竟然连姨都叫上了。

    周梅梅一边发，一边和姚娘：“可惜了你这张脸和好段，我还

    姚娘听完，面担心地看向了河对岸被竹林挡住大半的院。

    姚娘了：“我去一趟周梅梅家。”

    “那是疤，笨死了，在你上砍两刀落个疤也不发。”

    逢被她凶了两句，呆脑地“哦”了一声，从盆里舀了听话地继续往她发上淋。

    “郭家那儿你还不知，那猴实着呢，找医生来看过，我看两家后面没闹起来，估计没什么问题，昨天还看见他杵着在门前单蹦呢。”

    “是啊，你不蠢，那这世上就没聪明人了。”

    她心不在焉地洗完衣服，回家晾上，随便吃了东西填饱肚，锁门就准备去周梅梅家。

    姚娘难得没回嘴，只：“我是来看逢的。”

    她推门去，看见周梅梅弯腰低站在院角边，边凳上放着个盆，正在洗发。

    院里齐声正在工，他看她关上门，问她：“要、门吗？”

    两人聊得很是和睦，姚娘路上所想的逢或许会被周梅梅欺负的画面并没现。

    逢手里拿着瓢，正一一往她脑袋上淋，听见脚步声，回看向院门，惊喜：“娘！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