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掌心扣在他的膝盖上，温度穿透，钻，将微凉的膝盖熨得发。

    桌面上，齐声沉默地端着碗往嘴里扒饭，好似无事发生，可桌，姚娘的手却顺着他肌绷的大徐徐一路摸了上去。

    唐英在笑，唐安在闹。除了齐声自己，没人知姚娘的手在桌缠着他作。

    家里只有三人，为了照顾睛不便的唐英，方桌得小。

    而此刻姚娘向齐声的方向微微斜倚着，看着像是将左手撑在了凳上。

    这距离足够姚娘的手伸到齐声的上去。

    她似乎也正是这么打算，手指蹭过他的大，缓慢却又目标明确地朝着他里那一东西挪了过去。

    齐声心如鼓，无意识地皱起了眉，他偷瞥了姚娘面不改的侧脸，见她半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又把缩了回去。

    姚娘像是已经猜到他会躲，她若无其事地抬起左手，掌着碗挑碗里的鱼刺，顺便还挑起尾偷偷看了他一。

    齐声眉还没松，嘴里嚼着饭，低着半天没抬。

    姚娘像是觉得他的反应特别有趣，轻轻勾了嘴角。

    天暗来，几人吃饱喝足，唐安也像是说累了，语速慢来。

    她看着前现虚影的油灯，自言自语似的：“我好像喝醉了。”

    唐英听见这话，她摸索着将手贴上唐安的脸颊，失笑：“是醉了，脸都得能烙饼了。”

    姚娘也笑：“都已经红成灯笼了。”

    唐安凑近了看着姚娘，开怀：“娘，你的脸也红了。”

    姚娘问：“红得像灯笼吗？”

    唐安仔细看了看，摇：“不像，像桃。”

    薄透的灯光照在姚娘脸上，她嘴角浅浅着笑，唐安看了好一会儿，羡慕：“娘，你真好看。”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低落：“只有我红得像大灯笼。”

    唐英哄着她：“大灯笼也好看。”

    “真的吗？”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