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厌脸黑了黑， 嗓音微沉：“你不相信？”

    终云晚不假思索地摇了摇：“不信，这个玩笑一也不好笑。”

    如果他以前真的认识奚厌，一定不会忘得一二净， 至少也会有些印象。

    毕竟奚厌并不是那扔到人群里就会消失的普通人，相反， 男人不现在任何地方都能立刻引所有人的注意， 给人留刻的印象。

    奚厌看着终云晚脸上明显的怀疑， 心臟像是被刺了一， 没忍住咬了咬后槽牙。

    把关于他的事忘得一二净也就算了，还不肯相信他们以前认识。

    小没良心的。

    他了气， 生：“你可以去问伯母。”

    终云晚神有些动摇。

    如果奚厌说的是真的，也就能解释外婆为什么认识奚厌了。

    可他竟然那么早就遇见了剧里的反派，还一印象都没有。

    终云晚乎乎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又独自消化许久，才恍惚地问：“你那时候……跟我关系不好吗？”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被奚厌说笨的人就是自己，不满地蹙起秀眉。

    难是因为小时候的事，奚厌一开始才不喜他吗？

    奚厌意味不明地看他一，垂眸：“你那时候很粘我，总喜跟在我后喊我哥哥，不理你就会掉泪。”

    终云晚眸睁圆了。

    他对奚厌的话半信半疑，虽然那些确实像他能来的事，但也可能是奚厌编来的。

    他小时候见到奚厌这样的人，应该害怕到躲都躲不及，怎么会还敢粘着奚厌。

    奚厌顿了一，继续：“后来，我就习惯了把你带在边，那几年都一直是这样。”

    “那时候，我父母也很喜你，还打算认你当儿，只是……”男人的话音微顿。

    终云晚乎乎地想，“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