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自己照镜也能看，但很多细节还是要照片才能看得清楚。

    “可以，”奚厌角扬了起来，又慢悠悠加上半句，“有没有报酬？”

    明明在听到拍照两字时就有些蠢蠢动，却还捺住心底的望，不不慢地想要索取更多。

    终云晚似乎是被他的无耻震惊到，安静片刻，忽然朝他靠近了些。

    像一样轻的吻落在他角，挟着淡淡的诱人甜香。

    少年抱着他的手臂，认真地跟他商量：“次我也帮你拍照，好不好？”

    “……”奚厌刚变得火的心臟瞬间冷静来。

    原来终云晚亲他只是为了好跟他谈条件，跟报酬没有半关系。

    “不用给我拍照。”奚厌不假思索地拒绝。

    终云晚眉耷拉来，可怜地望着他，“那你想要什么？”

    奚厌跟他对视片刻，结动了动，把本来想说的那句话咽回去，薄微张：“你让我多拍几张照片就行。”

    终云晚惊讶地睁大睛。

    这么简单？

    他连忙用力，也没问奚厌想要拍什么照片，生怕奚厌后悔似的。

    吃完晚饭，终云晚从纸袋里拿今天刚好的成衣，对着落地镜开始脱衣服。

    奚厌从房间来时，就看到少年已经脱得全只剩一块布料。

    他黑眸里划过怔然，停脚步，目光不可避免地被镜前的风景引。

    在客厅明亮的灯光，终云晚的肌肤白得晃，刚开的曲线还有些青涩。

    他形虽然纤细，但该的地方一也没少，如同刚剥开的果实一样饱满又生生的，随着穿衣服的动作舒展漂亮的弧线。

    奚厌的视线锁在那片景上，移不开了。

    终云晚费劲地把设计繁复的服装穿上，一转，就看到站在不远一动不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