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走了常砜嘴里的香蕉，片刻离开常砜的，坐直。

    香蕉闻起来是这样的味，那吃起来呢？

    寇言伸手夺过他手中的果叉，又叉起一块香蕉递到常砜嘴边。

    常砜不知所措，握着果叉的手指很用力。

    他心底的贪念也在此时无限放大，他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疯狂的想法。

    或许，对于成年人来说，有些事不能说，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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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言克制着自己的，压抑的声音，“很好吃。”

    香蕉糯冰凉，带着香蕉独特的香甜，味很好。

    现在可是在直播。

    那就是香蕉的味吗，确实和芒果不同，现在的味更淡，若不是寇言已经很久不曾闻到过任何味，这样若有似无飘渺在空气中、手一挥就能完全消散的味，他无论如何也捕捉不到。

    寇言着香蕉来的那一截，嘴与常砜嘴相贴。

    “抱歉。”寇言吃完嘴里的香蕉，一句低沉且压抑的歉意将常砜的视线拉回来。

    他今天原本答应过寇言。

    “你怎么不吃？”寇言再次看向常砜。

    常砜瞳孔意识放大：“嗯，不一样。”

    常砜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寇言缓慢咀嚼，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目光落在常砜怀里，抱着的那个果碗中。

    寇言结动，说让直播间那群已经开始骂常砜勾引人的粉丝震惊不已的话。

    不，不是碗里散发来的味。

    寇言收回叉。

    或许，对寇言不能打直球。

    那空气变得粘腻，且缠不休的觉再次袭来。

味，甚至也闻不到。

    常砜神撞寇言的中，看到了他来不及遮盖的疯狂，以及随后铺天盖地袭来的压抑。

    那是幻觉吗？常砜不知。

    常砜抬，意识张开嘴，牙齿轻轻将香蕉咬住。

    常砜用尖轻轻一勾香蕉，寇言的手却更快，扣住他的一瞬间，倾吻上来。

    只是寇言班时说不要了，说他没有那个意思。

    他说：“香蕉的甜和荔枝不一样。”

    他们是要离婚的夫夫。

    他低看着玻璃碗里的果，右手拿着果叉，叉起一块冰凉的香蕉放中。

    但是，他可以主动吗？

    常砜的呼也开始变得绵，一呼一之间需要很时间。

    寇言看着常砜的神也变得越发炙。

    常砜垂眸，他不能主动。

    他意识看向旁边墙上挂着的摄像。

    他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