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瞬间，他又会垂眸，掩盖自己底对常砜的占有。

    他就这样满又格外克制，对常砜的求在暗中一层迭着一层，很难控制。

    他们在这个还算宽敞的书房，待了一午。

    光西斜，拉了常砜投影在墙上的影，给他的面容撒上一层金光，让他看起来柔又可。

    他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书，另一手随意放在小腹上，就这样放了一个午。

    常砜陷了这本书中的故事里，直到寇言叫他吃饭，他才恍然自己晚上也什么都没，他立刻放书站起，面容忐忑，神不安，“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歉？”寇言转让他跟上，“你能来陪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寇言说的都是真心话，虽然看着不算温和，可他语气中的真诚，却能够让常砜觉到。

    至少，他不是他们家亲戚那样的人。

    常砜松了气，跟上寇言的同时，在他后悄悄燃起一抹期待。

    今天晚上寇言又了什么呢，寇言的厨艺不什么都很好吃，他觉自己最近胃都变大了。

    以后等自己完成了这些工作，买了自己的房，他也静心来研究厨艺。

    常砜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一切与中午差不多，两人安静吃了晚饭。

    两人的相堪称无聊。

    但这无聊中，又透着一些让人难以拒绝的安逸。

    常砜甚至能够觉到，寇言和他待在一起，大分时候动作舒展又自然，就好像他们已经这样待了很久很久。

    他甚至能够觉到寇言看过来的神，以及两人之间动的气氛，好像是舍不得他离开。

    但他不敢久待，怕自己迷恋，即使想着寇言过的鱼片粥，也定的对寇言说：“天已经晚了。”

    寇言沉默片刻，“我送你回去。”

    常砜：“我可以自己打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