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碰撞。”白莺淡定地仰起看他。

    从白莺的视觉里，刚好看到男人眉微拢，邃的眉宇间，因为这个表连带尾浮现岁月的痕迹，是属于成熟男人上的韵味。

    白莺漫不经心思考，而商津这个细微的表稍纵即逝，很快松开眉，淡定地说，“我知了。”

    看起来，并不在乎自己是否了绿帽。

    白莺雪白仿佛白瓷般的手臂张开，连同上檀香混杂着栀香味扑面而来，像是要笼罩他的全，而当白莺想要帮他解开睡衣的腰带，商津反握她的手腕，沉声说。

    “你回自己的房间睡。”

    被拒绝了。

    白莺丝毫不意外，并没有任何失望，低声地说了一句，“我知了。”转，毫不留恋地离去。

    让商津摸不着脑，乌黑的眸盯着白莺离去的单薄背影，望了好几秒，这才缓缓转回到床上。

    他一躺，阖，没几秒。

    男人睁开双。

    他的手指挲纯黑的床单，鼻尖受到烈的檀香和栀香，就像某人的上的味。

    -

    商津这次在老宅待了三天。

    三天，白莺都恰到好地现在他的面前，似乎受到上次的拒绝，白莺每次见到他都客客气气，就连衣着都收敛，整天穿着素衣包裹全，雪白的肌肤被藏在其中，像个端庄严肃的夫人。

    可白莺越是端庄地现在他的面前，脑海里总会浮现上次闻到的栀香，还有女人雪白的。

    甚至，好几次，商津都会梦到白莺脱睡衣，握住他的手吗，贴在她柔的上，神温放地说。

    “这里很疼，需要你摸摸。”

    “面也很疼，帮我怎么样？”

    好几次，商津沉着脸醒来，总觉得白莺是不是在他上了咒，不然他最近怎么这么古怪。

    但当他望向白莺，女人仰起，手上的褐梅茶刚好停留在半空中。

    “怎么了？”

    “晚上陪我去见我父母。”商津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