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

    尤恩随意地了东西吃，吃完便回自己位于三楼的房间。虽然很久没回来，房间仍然打扫得很乾净，彷彿随时等待着它的主人回来。只是，这房间已经再也看不主人的生活风格了，除了必要的寝之外，就只剩空盪盪的书柜，摆放整齐的书桌椅，浴室里也是全新未拆封的盥洗用品，如同饭店的房间一般。

    听这气，尤恩直觉地认为状况不妙。「怎么可能？我的判断不可能会错的。是你不会教吧？」

    尤恩抱着枕，在床上了几圈，大笑得差岔了气。她趴在床上，抬起，猛然发现打电话的主要目的竟然忘了，只好重新拨了电话，在柯睿棠闷闷不乐的声音之中，要来了甘悦歆的电话号码。

    「尷尬了吧？我最讨厌话讲一半还自顾自的笑得莫名其妙的人。」尤恩恶作剧得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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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避她的问题好几回。

    以前为了营造悲剧角氛围，总是拿自己是孤儿的份搏取其他人的同，激发其他女的母，偶尔也会顺便利用这同达成自己的某目的。但尤恩从来没想过这份有一天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开朗的笑声，彷彿她并不真的是孤儿，只不过是演了场戏。

    「你这是报復吗？」

    气氛一冷了来。柯睿棠扬起的嘴角冻结在半空中，有不小心把盐泼洒到别人伤上的尷尬。就在她拼了命地绞尽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电话那传来分贝的笑声。

    尤恩的嘴角抖了几，「真是抱歉啊。我从来没听过爸爸妈妈为了我而吵架，这事我无法理解。」

    「你笑什么啊？话也讲一半，莫名其妙的。」

    「如果是呢？」

    「我已经尽力了。」柯睿棠带着明显的疲惫。

    「你终于想到要打电话了？她在这里等到刚刚才走。」柯睿棠有些埋怨地说。

    「我忙到忘了。」尤恩的心是有些愧疚，但柯睿棠并不是让她疚的对象，所以她回答得理直气壮的。「她的发音练习得怎么样了？」

    听到楼上传来的笑声，曲綦琤的嘴角苦涩地往上弯着。有多久没听到小安这开朗的笑声了？真是怀念啊。

    「那你来教啊。教到一半就跑掉的人是谁？你这个不负责任的……」柯睿棠的话戛然而止。

    「哼。再见。」柯睿棠在尤恩看不见的地方涨红了脸，气呼呼地掛断了电话。

    她靠在床，双脚叠地半躺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好像把小孩忘在别人家了。她急忙掏手机，都萤幕上显示着十二十分，不知甘悦歆回家了没。那时只顾着把自己的号码输到她的手机里，却忘了拨一通到自己的手机上好留号码。无奈之，她只好拨了柯睿棠的电话。

    「的什么啊？」

    「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讲话，很像爸爸妈妈为了小孩的教养而吵架。哈哈……」柯睿棠好不容易停住的笑声再度响起。

    柯睿棠忽然爆笑声，让尤恩一雾。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小女孩时，她坐在钢琴前面，静静地等着杨健威带来这个据说是新来的妹妹。这个说法让她笑了很久，「新来的」这个词怎么听都不像能用在家人上。小女孩一来，看到钢琴时，里有着明显的抗拒。已经教过不少小朋友钢琴的经验告诉曲綦琤，这个小女孩应该曾

    曲綦琤的卧室就在尤恩房间的正方，如果尤恩此时站在台上往望，会看到曲綦琤柔的影就在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