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恩示威般地揽着甘悦歆的肩膀。

    「把你的爪给我拿开。」柯睿棠大吼。

    两人就这样一路吵吵闹闹地往里面走着。在楼上就听到两人声音的曲綦琤走来，站在楼梯的转角，从挑的大窗望去，看到一个肤黝黑的女孩被夹在中间像夹心饼乾似的，又像是在石中求生存的小草，一发言权都没有。另一个和尤恩吵得正的女孩，清的短发，加上开朗的声音，有符合她年纪的俏丽。

    三个人走客厅时，曲綦琤已端坐在沙发上，如女神般优雅。听到脚步声，她才转望去，甘悦歆上的制服让她的眉间不由得轻轻隆起一些，她以为尤恩的朋友至少应该是上大学的年纪。

    「曲老师冷静一，听我解释。」尤恩见状上意会过来，急忙把甘悦歆藏到自己背后，「这个可怜的小孩只是被音乐考试给疯了，才会鋌而走险的蹺课。你就原谅她吧。」

    尤恩张的模样逗笑了曲綦琤，她目光如波地瞟了她一，「我是这么严肃的老师吗？你蹺掉我的课有多少，我都数不清了，会因为这小事就生气吗？」

    听了曲綦琤的话，尤恩松了气地拍拍，又转拍拍甘悦歆的背，让她不要害怕。「这是我从小到大的钢琴老师。」

    老师这份是尤恩唯一能坦然承认的，至于那个即将消失的份……不提也罢。

    曲綦琤温和的态度，一就化了客人的疏离。因为曲綦琤专业的份，尤恩便把甘悦歆推到钢琴边，先让曲綦琤上场。而柯睿棠则被她带到一旁的沙发坐。

    「你昨天走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家楼有奇怪的人？」柯睿棠突然压低了声音说。

    「没有。怎么？有疯狂歌迷没吗？还是狗仔？如果是狗仔，那就不用太在意了，我们宿舍外面，每天都有狗仔排班站岗的。有狗仔现，就表示你前途无量。」尤恩打趣。

    「不。那个人不像歌迷，也不像狗仔队。」柯睿棠有些忧心地说。

    「是吗？那通知你的经纪人，让她帮忙理好了。」

    「嗯。也只能这样了。」

    在一阵断断续续的琴音之后，曲綦琤带着一脸的抱歉走到沙发后，正和柯睿棠吵闹的尤恩的肩膀。「我想，我大概是帮不上忙的。我测试了一，发现她对音阶的辨识有障碍，连带的也发不正确的音。」

    「怎么可能？」尤恩从沙发上了起来。

    「我昨天教了她一晚上，也是这么觉得。」柯睿棠拉了拉尤恩的衣角说。

    「不可能。」尤恩一边喊着不可能，一边往钢琴那边走去。

    柯睿棠与曲綦琤相视一笑，两人对尤恩这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个同样地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