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发现巾面盆都很乾净，有疑惑的看了在外盛药的人，猜想：「难是为了我又去添置的？可是不可能吧。」

    楚云琛端药来，韩京熙抹完脸，巾被收走，他递药过去说：「把药喝了吧。早饭我一会儿准备，这些东西是我徒弟准备的，平常没用着就搁在小屋旁边的隔间里，今天我想盖间大一的屋，其他的吃饭再和你聊。你要是有力气就附近走动，记得把自己脸盖着别风，单衣叠好放床尾了。」

    韩京熙听他讲话，楚云琛说完歪思考自己还有没有说漏的，代完就去忙活了。

    「云琛……」韩京熙用语偷偷唤着这名字，他还没勇气相认，一来是不认为有必要，二来是他怕楚云琛不相信或再生变故，那时他还信誓旦旦说自己很好，结果却像在诈欺。虽然他和晋珣的事从来就不是要证明什么，他当时是真心付，正因如此，他明白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再和那个人再在一起了。

    韩京熙知自己对的小心翼翼，不单是害怕受伤，更是一自知之明，跨越了某界限他就会不顾一切，偏偏遇到晋珣还是如他所料，在这条路上没有煞车可踩，一路飆到底。

    或许多少和往的对象有关吧，换作是在他原本的世界，要是跟黑或危险人混，他有可能也是落得一个凄惨收场，说不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云琛了清淡的粥汤和小菜端屋，他坐在地上看韩京熙吃完，室里沉默得教人有不好意思，韩京熙忽然灵光一闪，问他说：「你是不是把我当作某人了。」

    「是。」

    韩京熙心苦笑，这傢伙有时大方坦率得教人不知所措，他嚥了粥，吁着气说：「要是我不是那个人，你还照顾我么？」

    楚云琛垂眸，表不禁有黯淡，难掩低落的回应：「会。是我捡到你，将你带回来，起码等你病好。等你病好再送你去镇上，那儿的生活比这里好。」

    「云……」韩京熙怯于喊他的名字，假装咳嗽，咳了几声又开讲说：「要是我是那个人的朋友或兄弟？」

    楚云琛起，走到门说：「我一会儿再回来收碗。其他的，等你病好了再说。」

    两人都在逃避问题，是么？韩京熙暗叹，他吃完东西坐了一会儿，闻到风里的梅香，原来有一枝梅伸窗里，他躺来凝视它，闭睡了。

    屋外不远有敲敲打打的声音，韩京熙知楚云琛大概是在製作傢俱什么的，昨儿个夜里楚云琛是睡哪儿，不是树上就是屋，再不就石上？

    韩京熙睡了一整天，傍晚了许多汗，楚云琛来温给他自己抹，过汗之后神好许多，楚云琛还是一样睡外。第三天楚云琛把双剑带回屋里，掛在床边时特地留意韩京熙的反应，韩京熙心动了什么，但表面却波澜不兴。

    「可以问你一件事么？」

    「行，你问。」韩京熙抬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