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犽貅却觉比过去，那上万年岁月，还来得充实和满足。

    一个月里，有好多的第一次，让犽貅直到现在，还一直觉得不可思议，好似过去全都白活一场。

    「不至于好吗？换了环境，当然会有新的第一次啊！」祁燕听见这样的慨后，只是如此笑。

    第一次谈恋。

    第一次和人类如此亲密。

    第一次和另一半手牵手逛街。

    第一次为了一个人挑礼。

    第一次觉一天不见，是很久很久的时间。

    第一次知，什么叫一刻也不想分离。

    第一次那么期待。

    这些很多的第一次，只因为心里装了一个人，因此逐渐明白，何谓「」。

    「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的獠牙会发光？」再一次目睹，祁燕依旧觉得神奇。

    「也不是真的发光，是在牙齿表面有微，里面的会反光。」

    「？像蛇的毒牙那样吗？那我会中毒？」祁燕趴在犽貅，很认真的观察。

    「和毒牙差不多，只是我的毒不会死人，一般是拿来麻痺猎的，避免血的时候，猎会挣扎，再来就是止血的功能，我没有把猎血放乾的嗜好。」犽貅解释。

    这也是一个，让犽貅开心的互动，祁燕不害怕自己，反而还会好奇自己的一切，像这样冷静的。

    单人沙发上，祁燕这么一趴，犽貅本连躲的空间也没有，很快那诱惑至极的气味，充斥整个鼻腔，犽貅忍不住抬起手，用手臂挡住自己的鼻孔。

    「手放。」祁燕却像是，等很久似的窃笑，还一边命令。

    「……」犽貅没有上照，和对方大瞪小好一会，才慢吞吞地将手放。

    这一放，气味没了阻隔，很快鑽鼻腔，令犽貅兴奋的，瞳仁染上一层薄红，息跟着重了起来。

    牙关咬、薄抿，祁燕目睹这一切，看着人的隐忍，有些于心不忍。

    虽然无法亲验，但那脑想要、也想要，却又要用努力克制的难受，多少还是可以明白的。

    「来吧。」祁燕偏过，枕在对方肩上，让一边的颈，暴在他的獠牙之。

    不再迟疑，嘴一张轻轻住，獠牙随之穿过肤，没更一层，刺破血，这才将獠牙收回，了起来。

    血经过齿、过、咙，一路到更，才让那狂躁的绪平静来。

    「据我的观察，三天你得咬一。」

    「嗯……」犽貅没有否认这个事实，再更久的话，的确会开始一一失去理智。

    「你说过血不是你的主，但照我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等你憋到失去理智，对我来说更危险吧。」祁燕也不是想质问对方，只是觉得，这件事总要先知解方式。

    「不一样的，你对我的引力，跟那个没有关係。」犽貅摇摇表示。

    「那怎么办？让你咬别人的话，你就能忍得住不咬我吗？」

    「不知。」犽貅视线飘向远方，低声咕噥。

    「真是的，要不我们试看看？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不希望你总是要忍得那么辛苦。」吻吻对方的，再摸摸他的脸安抚。

    「平常你要去哪里喝血？」接着，祁燕上开始安排起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