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灝霎时一个字都无法反驳。

    「呵，我懂。但你不用想太多，比起我刚接手的时候，雪澄现在的况已经稳定很多。」

泽角驀然勾起一抹不可轻见的笑意，推敲关灝的行为，再拿关灝的反应，总是让他乐此不疲，「你真的很担心小悉，关心到有失去理智了。」

    「对，稳定。灝，就像你。」席榆泽侧目对上他的视线，继续说：「你也知，你永远不会好。因为，你不可能忘记发生过的事。可是现在的你能正常生活、能任何一切你想的事就是『稳定』。病人时常期望的是『復原』，一切打回原，从来没有发生；但我预期的是『復元』，一切回归生活。」

    席榆泽十分谦虚：「比起我的另一伴，我还差了一。」

    沉默半晌，关灝又开：「我还是想阻止悉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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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榆泽又是淡雅一笑，「人生啊，就是在不断反覆受伤、调节、癒合的过程。你就当信我一次，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最不想要小悉受伤的──就是『雪澄』了。」

    关灝还不死心：「万一白雪澄伤害她呢？」

    席榆泽看法倒是不同：「其实你应该让小悉试试看。你是亲哥哥，有烈的保护意念很正常，也因此没看见小悉的人格特质和魅力。还记得你上次跟着我去特教机构工作看见的治疗犬？她有治疗犬的能力，你别埋没她的天赋。」

    关灝一瞬也不瞬盯着他。

    关灝显然不太相信，「稳定？」

    关灝回过神，随回了一句：「看你帅。」

    「人的大脑是很复杂的。药能到的影响有限，所以才需要我的存在嘛。」他轻指一关灝的眉心，笑：「改变病人的认知。让病人的过期待修，我的预期提升，当我们达到同一个认知平衡──我就拥有足以治疗你的超能力喔。」

    「你在看什么？」

    有时候，他真的搞不懂席榆泽在想些什么。对方貌似是个正直且为人着想的好医生，大多时候散发的气息也确实符合外在行为。不过却在某些方面展可怕的思想。

    这傢伙绝对不是白的，里面掺了一黑。

    顿了顿，他达总结：「没有办法生活、甚至失去生活的人才是彻底的绝望，而踏上死亡的路，哪怕多少人呼喊，都不愿意再回。」

    席榆泽的眸了一，但宵夜还没吃完，得再等会才能正餐。

    关灝：「……」他默默别开，耳悄悄红了起来。

    关灝一气噎在，听起来有些气闷，「你知我讲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