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健，你不是说想跟我去音乐教室看看吗？」

    我一直记得他那天渴望的神。

    「可以吗？」

    「当然，我不是答应过你了吗，说要找机会带你去，怎么可能言呢，这週六陪你复诊，週日一起去音乐教室！连续两天的约会！」

    「好，就这么说定了，连续两天的约会！」永健喜笑顏开。

    週五放学，我们几个到「木木麵馆」吃饭。

    「我去倒红茶。」永健起，紫緹和杨勋坐着。

    「我去里面帮你们拿餐。」我走到后面，看到阿姨站在门后，「阿姨。」

    「语晨，永健说什么？」

    「会的，他会去复诊的，阿姨放心吧。」

    阿姨，激的握着我的手，「谢谢谢谢。」

    「没事的阿姨。」我拍拍那双满是厚茧的手安抚她，「都给我吧。」

    阿姨告诉我，前几天永健突然问她，他能不能不去复诊，他觉得每週都去一样的事，听一样的话很没意义，还不如多时间唸书。

    他说的轻描淡写，而藏在话语背后的那些，尽是数不尽的疲乏无力。

    我假装不知，用连两天约会当作藉，让他去复诊。

    我偶尔会想，每次都用这样的方式欺骗他，哪天被发现了，他会不会责怪我们？

    应该不会吧，永健肯定能理解。

    也正因如此，才让我愈加到亏欠，他满腔温柔的待我，我却让他活在谎言中。

    可是，我们都是为了他好。

    週日我依言带他到音乐教室。

    这是他第一次来，「语晨，你自己一个人一间教室吗？」

    「对啊，许老师人很好，都会单独指导我。」我坐在椅上，「这间教室里有很多乐，你好奇的话可以拿起来试试看没关係。」

    只要是在我的视线范围，永健想什么都可以，我也相信他不会搞破坏。

    我分析张老师的作业，偶尔抬看一。

    永健一是拨动吉他的弦，一是摁电琴，一是摆谱架，一是绕着教室走。

    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