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生活又回到最初的，校园时而偶遇，便利商店一同当班。

    儘见面时仍会相视而笑，工作小憩时间也会间聊几句，但两人之间彷彿横亙着一条看不见的界线，任谁也不敢跨越。

    「奇怪，你和阿宣不是一直都形影不离的吗？怎么最近都不见你们走在一起？」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最先被佳燕给破。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照澄每次与她相约门，心总是一直在另一个人上。

    任何话题都引不了他的兴趣，唯有在提到钟仕宣这个人，他的眸才会变得炯炯有神，说话也充满朝气。

    甚至，他还会时常向她打探仕宣的近况。

    起初佳燕倒觉得不碍事，因为仕宣毕竟是两人的共同朋友，但时间一久，她也渐渐厌烦了起来。

    既然他对仕宣如此兴趣，大可亲自与他，何必透过和自己约会的时间来认识他？

    然而当佳燕开始细细思考，才发现他们除了打工之外，已有好一阵没凑在一块儿了，难是吵架了？

    「我和他，一直都是朋友，从没变过。」

    见佳燕只顾着讲话，步伐逐渐往路外偏，照澄伸手将她拦回侧。肩上替佳燕背着包，他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

    佳燕总觉得他的回答，像是想掩饰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一面走，一面踢着路上的石，她心不服气，却无可奈何。

    在自己受人欺负的时候，她被照澄刀相助的义气动，近期相来，她也能受到对方努力表现的温柔贴，但好几次，她想再与他有更层的，换来的却只有对方一次次的闪躲。

    对她，照澄始终有所保留，即使两人的距离靠得再近，她总觉，自己永远也走不他的心里。

    寂静的夜里，两人没有再说话，直到「咻—碰！」地响划破天际，接着夜空现万丈光芒，在他们的脸颊上洒满光辉。

    「学弟你看，是烟火！」

    「嗯，很漂亮。」

    佳燕兴奋地指着天空，照澄也微笑着回应。然后，他袋里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