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太痛了。

    都暻秀着泪，他还记得上一次这么痛，是他跟朴灿烈的第一次。

    当时是谁先动的手，是谁的先贴上去的，都暻秀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男人急促的呼与毫无章法的亲吻，冰凉的墙砖贴着他的膛，朴灿烈扶着，几次都没有找对位置。

    “秀秀，秀秀…”朴灿烈漫无目的的念着他的名字，几次划过都只到他的间。

    都暻秀大脑一片空白，唯有起与快指挥着他伸手握住火，对准位置，然后男人一个，撕裂般的痛直窜天灵盖，都暻秀蓦地就了，他咬着，绷得僵直。

    朴灿烈被夹得退不得，他伸手拍了拍都暻秀的，低声哄：“乖，秀秀，放松，你夹得太了。”

    “…”都暻秀了气，又缓缓吐，可还是太痛了，他无助的摇摇，轻声：“我…我不行。”

    这句话逗笑了男人，朴灿烈凑近吻了吻他的耳后，压着笑意：“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知不知。”

    都暻秀红着，扭去看男人，声音里带了一丝委屈，“可我的确不能放松…好痛…”

    朴灿烈看着他，只觉得心被了一把，后来很多次，这心痛的觉他会了很多次。

    “红，红。”都暻秀终于忍不住，说了安全词汇。

    朴灿烈神蓦地清明，他停动作，缓缓将火，上面挂了几丝血，他拿过巾，随手净，然后拿过床屉中的药膏，细细给都暻秀抹了起来。

    “是我喝太多了。”朴灿烈低声解释。

    “嗯…”男人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在上划过，微微带些痛意，但偶尔曲起的指关节却又刚好压在突起上，都暻秀微闭着，轻哼着，小小都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朴灿烈看见，又加了一手指。

    “唔…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