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敲我的脑袋，我已经大了，林建隆也死这么多年，不会再有人伤害我了，可以不要再过度保护吗？

    「丑胖小女孩控制饮、努力运动，学会保养肤，成为漂亮的女生，开始有了很多追求者，但她始终记得故乡台湾，有个女孩在等她。」

    她摸摸我的脸后，我听到她的脚步声走远，又听到的声音，我想她是去泡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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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棠……你总认为自己没拯救过谁，其实真的是你忘记了。」歆语似乎认为我睡死了，所以安心搂着我自言自语。

    我觉到她的手搂住我的腰，她似乎也跟我一样赤着，她的手臂碰到我的手臂时，是光的肌肤相亲。

    其实她这个时候，完全可以自私地佔有我，让酒侵佔理智的我不会反抗她，可是她没有，帮我全洗乾净就关上。

    我听见歆语在我后，呼，似乎有哽咽，「后来变得漂亮的女生，遇到了心理变态的追求者，生活被搞得风风雨雨……」

    可以把在台中时的记忆，清晰的还给我吗？

    我摇摇，「好睏……」

    我到底是怎么保护她，免于被霸凌的呢？

    「丑胖小女孩因为家人的人生规划要去国外，小五读完就被迫转学，那时候丑胖小女孩跟尾小女孩了一个约定，她要尾女孩等她回来，她会遵守自己的承诺。」

    歆语不再说话，我忍着想哭的衝动，继续装睡。

    因为烈的酒，我很快地就熟睡了。

    歆语把我抱上床后，对我说：「你先躺一，我快速洗完澡，再帮你发。」

    「她想遵守小时候的诺言，回来台湾找那个尾女孩，因此不敢轻易跟人往，不过还是有跟两个女生往，因为想学会怎么人。」

    她听到我的回答后，站直了，继续让我倚靠着她，开为我冲去上的泡沫，然后才将她的手伸我双间，轻轻地帮我洗乾净。

    歆语泡澡完，轻轻爬上床，但我在床被压得陷时便醒来了。

    「你要泡一澡吗？」她温柔地在我耳边问着，「已经都放好了。」

    我不晓得在床上躺多久，她坐到我旁边，将我稍微扶起来，轻柔地帮我发，她的技术很好，完全没到我，也没扯痛我，还帮我护好了发。

    「呵呵！这么像小动。」她轻笑一声后，拿大浴巾裹上我，又拿了发帽替我上。

    她又是对我许什么承诺，要等变漂亮才回来找我？

    「好久好久以前，有个漂亮的尾小女孩，因为母亲再嫁，转学到某个小学，她的同班同学中，有个丑胖小女孩。」

    然后她帮我把浴巾走，将赤的我放被窝里睡觉，我完全任由她摆佈，差不多梦见周公了。

    让我想起来，跟霍歆语了什么约定，可以吗？

要不要自己洗？」她语气有些颤抖。

    「后来，漂亮的小女孩，保护了被霸凌的丑胖小女孩，并且跟她成为好朋友，每天玩在一起。」

    由于我实在很累，便没有制止她，反正她也没太过分。

    虽然我很想转过给她拥抱，但她是在以为我睡着的况，静静地说这些心理话，她只是单纯想抒发，不代表真的想让我知，那么我就不该揭穿她。

    「什么都熬过去了……可是尾女孩，什么都忘了……应该怎么呢……」

    我完全被酒麻痺了，世界一直天旋地转，顿了几秒才组织语言，「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