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冷又绷的气息使人疲惫，黎彦宇什么话也没说，一把拉起掛在隔椅上的斜肩包，连课本跟文也没收，转就走。

    「可以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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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又怎么？不知又怎样？反正那个人又不是你，是谁很重要吗？」

    「只是想知。」

    舒安璇摇摇，「不是无聊……」

    委屈，自讨苦吃，好心没好报。

    于曼妃一听要吐血了。

    于曼妃没有为谁设过任何立场，所以他们之间的那些事，在她中也是幼稚可笑。虽然她很想笑，但舒安璇那无打采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可怜，所以她安她，说，黎彦宇这个人，其实很好哄，你只要先去找他，他就好了。

    「可是他喜我们的副班，要找副班一起去吗？」

    看到他有喜的人她很想开心，但心里却又很苦涩，所以到底是想要帮他还是自己想要知，知后是想要撮合他们还是不希望他们在一起，连舒安璇自己也搞不清楚。

    「讲话嘛吞吞吐吐的？」

    绪一来也没想那么多，舒安璇把他甩在桌上的课本用双手推回，刷的一声，课本与讲义碰撞在一块，发不小响声，也把他惯用的铅笔不小心推落在地上，赌气的回嘴：「反正我也不喜你。」

    「不是无聊是什么？」

    「……」可能觉得都还没有对他说自己的想法就被拒绝，也可能他喜的人就是她们的副班，怕她作，所以不想告诉她。

    「学……」

    于曼妃听完后直摇，真心认为，人不是太迟钝还是太聪明都不是好事。

    气氛很不好，两人都只安静地看着对方，谁都看不彼此说那句话时的真偽，是赌气还是真心，是玩笑还是偽装。也读不彼此神藏有多少心事，是关于你或是关于你还是关于我们。

    刚好，隔天是星期三，不用课后辅导，晚上，于曼妃来找舒安璇。

    「问啊。」

    上一秒还在担心藏匿的喜被她揭穿，一秒听她这样问。原本还期待她是要跟他说明她脚为什么扭伤，但居然是为了这无关要的事，一听到她的问题黎彦宇更生气。他不悦的问：「你有这么无聊吗？」

    由于生意差，等舒安璇帮忙舒桂男把外面的广告旗帜都收店里后，也不过是晚上七不到，两人到附近的公园聊天，她把昨天跟黎彦宇发生的事跟她说。

    太迟钝的人察觉不到隐蔽的喜，虽然在她里她是觉得很明显啦，但偏偏舒安璇察觉不到；太聪明的人则是想太多，多到错过正确答案而不自知，不但降低智商合演，还死不承认。

    臭脸加语气冷，杀伤力其实不小。

 「什么事？」

    「……学……有喜的人吗？」虽然他的不耐烦让她到失落，但这件事不知为什么她就是很想知。因为她脚伤好后去教室找他时，看见他跟她们的副班在一起。两人不知在聊些什么，副班笑得很开心，她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好，但实际上也没有觉得很好。

    舒安璇住脸颊两侧，单手的四手指，像刷吉他和弦一样，刷啊刷了几，似懂非懂的看着于曼妃，然后放开往的脸颊后说：「真的？」

    觉得再跟她说去她一定会立即暴毙而亡，丢一句：「智障。」就不理她的走

    到底是年少，气盛，对于突如其来的绪，总是不知所措。

    「不然你以为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