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了一个区域，到达时还差五分就三。

    帮忙舒安璇把样板盒提到新建大楼门，让她先去访客登记，可能是雨的关係，影响了行车速度，所以完访客登记后，一问保全才知业主还没来。

    从大厅走的舒安璇脸上带着小确幸的表，走向黎彦宇，还向他比了一个安全过关的手势。

    那时的黎彦宇只是想笑。

    没有什么缘由，看着她朝自己走来，虽然样很彆扭，但他就是想笑，笑容很轻，无声息漾开，就像是在荒芜里开一朵。

    「没迟到吧？」

    舒安璇拍拍自己的，表示有惊无险过关，因为业主还没到。

    黎彦宇没再回话，提着样板盒，陪她站在大厅前的骑楼等待，不远不近，雨却停得很有诗意，被大楼影直角切割的天空，有一雨过天清的透明。

    一起等待的觉也不坏，会像是回到从前某个夏日午后，朦朦胧胧的，有些不真实，却又很自然，所以，他们希望时间可以一。

    但没有那么多如愿的事。

    几分鐘之后，业主夫妇已经面带歉意过来，舒安璇说没关係，转接过那两盒样板盒，把手上，还留有黎彦宇掌心的馀温。

    不冷不，是刚好的度。

    只是夫妇俩不约而同把目光放在黎彦宇的上。

    夫妇俩，以为他是舒安璇公司的新人，由她带着实习，但看他的穿着又不太像，好奇开询问：「公司的新人吗？」

    「不是。」舒安璇连忙否认。却又不知怎么介绍。

    是黎彦宇帮她解危，他说，「业务员。」

    虽然看起来不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刚刚手上提着盒，又像是。

    不过夫妇俩纯粹于好奇，再加上比预约的时间晚了半个鐘，所以也没有再追问，夸奖他几句说他得帅，业绩一定很好等等之类的话后，就跟着舒安璇走大楼，让她顽地回对他皱皱眉、鼻心与一个浅浅的笑。

    该怎么说，她的笑容是他烦躁时唯一的解药。

    捨不得渐的只在心底停留一，黎彦宇在一家连锁咖啡厅小坐，打了几通电话，连络了一些事。

    待那些事都完成后，舒安璇还在里面忙碌着。

    收起手机，一用脑过度的额角，然后就什么事也不想，看着窗外时停时落的雨，时间彷彿轻轻地走。

    这样的氛围，总容易让人想起许多事。

    离开台湾后最初那一年，荒唐无度，酗酒、、药成癮，什么都嚐过，也什么都痛苦过，但现在想起，最破碎的日又好像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

    为什么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