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账之后，三个人溜达着回小区。顾昕的行李还在张卓家，张卓说让阿姨准备了吃的，他才来的，到了发现是沙拉，谁要吃沙拉啊？喝完羊汤，他总算缓过来了。顾昕问张卓：“你去接那么久电话？什么棘手的事啊？”

    张卓：“rxbio上开一了，有人打听问我们这些老东投不投？”

    顾昕眉一皱：“周专门开会讨论一吧，他们这半年表现不怎么样，的医疗图像识别的算法准确率和可重复率都太差。”

    乔韶言一想起他们说的是哪家公司：“这烂公司也要投，赚钱果然是不挑的。”刚结完账，乔韶言就把钱转给了张卓，并不想和他们俩一起走回去，但确实又不想为了他们俩放弃最近的路。

    顾昕大步跨去，拦住乔韶言：“怎么说？我们可没赚不义之财。”

    太山之后，路上太冷了，乔韶言不想废话，他们自然有合规和风控，她绕开顾昕。但是顾昕偏偏倔脾气也上来了：“你不说个门来，我白挨你骂啊？”

    乔韶言气笑了：“顾总，知请专家说话什么价格吧？”

    顾昕看着张卓：“你给她转帐。”

    乔韶言抿嘴：“不接这个业务，你转账我就拉黑你。”

    顾昕还是挡着，张卓看他少爷脾气发作，准备拉着他走，免得乔韶言气坏了，乔韶言实习的时候就不喜顾昕。他还没来得及拉走顾昕，顾昕就尖叫了一声。

    乔韶言这招对没防备的人从不失手，她看着顾昕：“richard当然不来，他以前的就是ai药发现这，医疗图像识别是julian的专，julian被pua得自杀，julian的老师是这方面的大拿，这个细分方向的谁愿意给他事？他自己也就这个死样了。”

    她又盯着张卓：“你们只以为不过是桃新闻，上一投的时候，你们不知他pua得julian自杀吗？你们怕不是觉得他真有魅力？迷得一个女人为了他教职不要了，命也不要了。”

    顾昕另外一只手拉着骂完准备暴走回家的乔韶言的帽：“好歹帮我把胳膊复原一吧？”

    张卓扯顾昕的手：“言言，你帮帮他。”

    乔韶言看着他们俩：“我不会复原，但是我可以让他对称，另外一只也卸来，反正去医院一只两只都一个价。”

    张卓看着她完全炸了：“你不要这么大火气，一我们还没决定要不要投。”

    乔韶言想起忙小罗转博事的时候，隔组的男老师也是这样的神，最烦他们这态度，仿佛在说一小事而已：“全都是垃圾，狼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