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韶言讨厌没有边界的人：“我真的不能陪你吃晚饭。”

    王院走过来：“小乔朋友啊？吃个便饭？”

    张卓appg的时候，看过资料，她升院也就两年前：“王院，您叫我小张就行。”

    王院笑笑：“走走走，外面太冷了，定的餐馆走50米就到了。”

    乔韶言没这么煎熬过，虽然她不需要说话，但是比平时需要说话更累，大家都八卦地看着，她也懒得解释张卓不是她男朋友了，也没什么，这样也好，王院至少不会给她介绍男朋友了。

    吃完饭，一行人回学校，王院拦了车直接去午的讲座，学生们三三两两走回学校，大导不在，大家摸鱼都变得安心起来。乔韶言看学生们往左拐买茶去了，她右拐晒晒太，落叶已经发脆，踩着心舒，张卓看乔韶言一直垮着脸：“怎么不开心？”

    乔韶言重重地踩碎一片卷着的叶：“没什么，你爸真的要捐款给我们院吗？”

    张卓也不知：“谁说的？王院说的？”

    乔韶言一跺脚又踩得叶粉碎：“坐在王院右边的第二个男的。”

    张卓看她这样估计是被那男的气到了：“如果真的捐款了呢？”

    乔韶言顿住：“好的，那我就用这分钱不一定有结果的项目。给小罗多发补贴。”

    张卓抢在乔韶言前面踩碎了一片形状完整的落叶：“既然你不排斥，那也不必通过学校，直接转给你不就行了。”

    虽然是这么个理，但乔韶言摇摇：“那不一样，程上更合理。”

    张卓就知她会这么说：“有什么不一样？只会有更多的钱直接你袋，可以自由支，还不用写什么申请书项目计划书，你不是最讨厌写那些。”

    乔韶言苦笑：“无所谓，写得还少嘛！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的工作，总得让渡一分。”

    张卓觉得她总是韧劲十足的，说的是妥协的事，语气确实不服输的：“那个男的是你导师的学生？”

    乔韶言叹气：“不是，他想来我组里读博，什么读博，ad，一个国外读博it的学生，想来我这里蹭文章，仗着家里有些关系。”乔韶言跺跺脚，把迭在一起的叶踩碎。

    张卓看她绪不好，也不细聊这个话题了：“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吗？”

    乔韶言饱腹的状态自然没什么馋的：“没什么想吃的，最近胖了五斤，晚上我就回家吃清淡的。”

    张卓想了想家里的：“那我蒜香柠檬三文鱼和青酱虾仁意面？”

    乔韶言想了想：“想吃粉面馆那萝卜泡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