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了。

    猝不及防。

    鹤怡上草草裹着的衣衫早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他褪净了。

    是没到这位气的公主殿衣衫上，可、脖颈上印上白浊，洒，几乎是兜了她一。

    她懵懵的，脸红红的。

    只知好像有什么突地来了，全然没意识到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伸手摸了摸，等到稠、带甜腥味的黏，想起以前看过的避火图上说“到、满足了，男的前会有一白的、黏稠的来”时，才终于反应过来这究竟是多糟糕的东西。

    上说的，莫不是这个？

    白的？黏稠的？

    只能是这个了。

    她对此笃定。

    张牙舞爪，几乎暴怒，鹤怡对于旁人将这腌臜之沾染到她上的容忍度几乎为零：“啊贱人！你是不是真的想死？谁许你将这东西到我上来的？”

    腥、甜。

    味有些重。

    不知在哪闻到过，鹤怡隐约觉着这是一很熟悉的味。

    “抱歉公主。”余韵渐渐平复，声线中有餍足后的喑哑。他方才窥见她自渎时离得远，没能看得清楚，现同她离得这样近，稍微往一瞥，就能看到她立着的，还有上未消的掌痕。

    什么时候留的？

    是那次掐的太过用力了，还是她自己上去的？亦或者是什么……旁的人？

    这样的痕迹她有没有发觉？

    有察觉什么不对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