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没能想到，先开的居然会是陆星池。

    他略微前倾，隔空中几件衣服，示意先取来看看，然后侧向自己的女伴征求意见：“怎么样，莺莺你喜吗？”

    她站得有些距离，以至于看不清楚陆星池的神。

    只能从男人的语气里察觉淡淡的亲昵，还有些许恳求的意思，希望他的女伴小行行好，偶尔也给他些许回应吧。

    元莺没想到陆星池会问她的意见，在踏商场的第一秒，她已经好了当一个没有意见的、会换装的漂亮娃娃的准备。

    “我都可以啊。”她抬起仔细看着被呈到面前的衣服。元莺有些惊讶地发觉陆星池的光似乎和她格外契合，短短几分钟挑来的每一件衣服上都有她最喜的设计。

    “都很好看。”来不及多作反应，她回答。

    尽二人已经挨得很近了，但在元莺说话时，陆星池还是努力转过，想把她的话听得更清楚些。

    元莺说话时的呼似乎在了他的脸上，陆星池的心又无端地雀跃起来。

    这样的午后，没有解不完的题目，没有难以证明的公式和练习，没有数不胜数的看不懂的书。

    商场里循环着味清新的香氛，而元莺着膝盖坐在他侧，翻动的裙摆抵在他小之上。

    女孩披散的发还残留着他枕上的淡淡香味，呼轻盈，用那双波光粼粼的、明明乖巧却又总是狡黠的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