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成连在心的女人面前用的都是假名，他的过往几乎是一片空白，就像一滴滴落在海里的，一丁蛛丝迹都很难挖掘到。

    江瑟五年前请了侦探，从这块手帕手去找它最初的主人。了五年时间才找了张玥，怕找错人，她又让人去查张玥的过去。

    赵志成答应得很快，开始每天接送她。

    “我都想好了完那个月我就辞职，因为那个月我了笔大单，我舍不得那笔提成。”

    偏偏她就是在那个月的最后几天了事。

    她说到这里便停了来，握着纸杯的手渐渐泛白。

    那位老乡给她递来一杯，然后她就失去了记忆，醒来时人已经在布料室里。

    江瑟想起那半截烧剩的无足鸟手帕。

    “我想过去报警的，但他们有我的照片，后来阿诚将那些照片都拿了回来。”

    “赵志成杀死另外两名绑匪时，曾经用一块手帕帮我走脸上的血渍，我就是通过那块手帕找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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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我可以说。”张玥抬起，抿了嘴，说，“带我门的人是我一个老乡，说那家外贸公司老板人很好，不歧视外地人。那老板年纪能我爸爸了，我一开始真的以为他是好人，直到他有一天将手放在我腰上问我跟不跟他。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去找了阿诚，让他假装我男朋友。”

    张玥又喝了，了哑的嗓，说：“江小，你是怎么知是阿诚杀了他们？我们从榕城逃到江城后，在那里待了快两年，一直相安无事，我以为不会有人查到阿诚上。”

    “手帕？”张玥喃喃一声，“原来是那张手帕，难怪你一来‘张绣’便同我说无足鸟。我曾经同阿诚看过一电影，电影里有一句台词，说这世界上有一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一直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鸟一辈只能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的时候。看完电影，阿诚便笑着同我说，我们或许也是这样一隻鸟，锦绣巷三十八号便是我们的终。”

    赵志成帮过她，又不像旁的男人会纠缠她，她对他总有莫名的信任。

    唯一一遗留来的痕迹，是那张没来及烧毁的手帕。

    张玥同赵志成不一样，除了在江城的那两年，她的过往太容易查了，一桩桩一件件，清晰得就像挂在墙上的日历。

    江瑟看了看她：“如果你不想说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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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很激他，但我没有因此跟他变得熟络，直到我去了与工厂对接的那家外贸公司。”张玥低眸喝了，“我想多挣些钱早回来桐城，听说在外贸公司提成还轻松，便去了。”

往反而让她松快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