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五，她睡了差不多五个小时。

    他昨晚在中岛上还咬了几她肋骨，江瑟勾住挂在肩上的细带，要继续往找。

    “……”

    “……”

    陆怀砚正倚在台的铁栏杆上打电话，见她来，草草结束了通话，推开玻璃门来。

    “没。”

    陆怀砚回她一声笑，双手撑在她两侧，好脾气地问她：“我咬哪儿了？给我找个牙印看看。”

    他用的是她的杯。

    人的住所是很隐秘的地方，可以说是心在现实世界里的一个象，江瑟初时确实不愿意让他来，但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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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瑟的确是渴了，接过来便喝半杯，说：“我饿了。”

    “吵到你了？”

    陆怀砚顺着她视线斜瞥一，“现在知心疼了？”

  醒来时发现睡在旁的人没了踪影，而卧室门底斜一线光。

    可见她当时了多大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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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片片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红淤，却不见半个牙印，约莫是睡了一觉起来，都散了。

    “我也饿，”陆怀砚揪了她脸颊，好笑，“知我打开冰箱时是什么觉么？”

    江瑟还真去找，往一边拗，掀开肩上的开衫，给他看他留在她肩骨、锁骨还有蝴蝶骨的痕迹。

    之所以没让他来，还真是因为墙板太薄。

    她已经不抗拒他到这儿来。

    他非要将她放中岛台上，她不想闹动静，当然得要找东西咬。

    她那冰箱除了几瓶酸和，便什么都没有。

    男人抬手时了手腕，江瑟目光落在他腕骨上的牙印，小小一个椭圆圈，每颗牙印都结着血痂。

    他上披着件黑大衣，来时顺手脱搁沙发背上，又抄起边几上的杯走向她，说：“还是温的，想喝吗？”

    江瑟披上件薄开衫了卧室。

    橱柜也是空的，想找袋挂面给她碗面都不成。

    她转去厨房放杯，语气淡淡：“你以后要来我这儿，就要好被咬的准备。”

    “我们在墙板最薄的地方都吵不着他们，别的地方自然更不会。”陆怀砚掐着她颌，似笑非笑，“以后墙薄这理由搪不了我。”

    “咬。”陆怀砚说，“全上都给你咬，想咬哪儿就咬哪儿。”

    江瑟放好杯便回过，挨着理台，看着他说：“你昨晚也咬我了，还不止一。”

    江瑟收回视线，低喝，边面无表：“不心疼，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