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拿了东西便撂边，伸手去解他上的衬衣，边解边低去碰他。

    像在作画，又像是在撩拨。

    可惜后来两人一直没寻着机会尝试。

    陆怀砚闻言便侧了侧眸，手掌从沙发的料掀离，一手掌在她后腰，一手扶住她后脑，就着她这会的姿势，去她颈的脉搏。

    松开指间的镜，她手往上揽住他脖颈，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知你也很喜我这。”

    她是真的很喜这的肌理和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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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还是个对人艺术格外求疵又格外难伺候的顾客。

    人的骨相好坏不仅仅现在骨，的骨相也很重要。

    陆怀砚抬着看她，她那隻手在他兜里像隻老鼠拱来拱去时，他纹丝不动，就那样由着她，隔着兜薄薄的意料贴上他侧的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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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瑟垂着，缓缓一笑：“不，我们都不需要说谢谢。”

    扣一粒粒剥开，衣领撕开，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肩骨。

    他们对浴望从来坦诚，也从不掩饰对彼此的喜。

    江瑟乌溜溜的眸大大方方地迎着他视线，手摸他右侧的兜。

    陆怀砚视线往一压，发现他那副惯的镜正在勾勒着他腹的肌和骨。

    独独在东西被拿来时，结上动了一。

    江瑟就着不算明亮的灯光静静看了他一，随即摘他镜，镜脚往里一收，用镜片边缘的金属沿着他面曲线从额心，沿着他耸的鼻梁一顺着他雕塑般的曲线缓慢移。从冷冽的颌到结，又到锁骨。

    “我一直觉得你的骨相很好。”江瑟声嗓清冷，语气里却是掩不住的欣赏，“比我以前遇到的东欧模特都要完。”

    尖锐又不刺人的冰凉之叫他盘旋在那肌理的火烧得愈发烈。

    他着了条裁剪熨帖的黑西，坐时兜那的衣料压几线褶皱，给那隻漂亮纤细的手添了阻力。

    他抱着她走到客厅的沙发，坐后单手扶住她腰，另隻手掐她颌，边啄她边不疾不徐：“东西在兜里，想我你得自己拿。”

    陆怀砚莫名有正在被女票的错觉。

    偌大的公寓，就客厅的天板亮起一串灯。

    半明半昧的光线描摹着他凛冽的眉。

    脖骨贴上沙发，他扬起颌，笑着问她：“我是不是还得说声谢谢？”

    陆怀砚掀眸看她，笑了一声：“这半个月是不是一直在惦记着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