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死？

    项震忍着没发火，握住他那只手的力重得像是要把他掐碎：你是不是想死？

    项勋面不改，角还微微扬着：不想。

    不想就闭嘴！项震把他拉到后座，关上车门，伏已经来了，急得满都是汗，手里拿着巾，里面包着冰。

    她上了车，把包着冰的巾贴在项勋脑后，另一只手拿巾给他脸。

    项勋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她，直到伏意识到氛围不对，看了前排驾驶座，项震黑着脸透过后视镜，正看着这一幕。

    伏隐隐察觉到兄弟俩刚刚打架或许是跟自己有关，但她不太确定，只是心脏得很快，刚才那一幕活像是被丈夫抓在床。

    她收回手，把巾递给项勋：你，自己。

    项勋接过巾，捂住鼻，说：谢谢嫂。

    项震一脚油门把车开了去，项勋于惯整个人往后撞了，他皱着眉表痛苦地嘶了声，是真的撞疼了，他脖颈都崩几条青。

    伏也顺着惯撞倒在后座，却是第一时间爬起来张地去摸项勋的脑袋：没事吧？

    见项勋表痛苦，她赶冲项震：你怎么能开这么快呢？他伤到了，你开慢。

    项震气得差吐血，他咬着牙齿：行，行，行。

    一连三个行字，差把后槽牙给咬碎。

    去医院的路上，项勋打电话给导师请了假，项震也请了假，却只是请了两小时，他没想着项勋有多严重。

    结果等挂完号拍了片，医生说有脑震需要住院时，项震直接就冲医生来了句：坑人呢？两拳就脑震了？

    医生看着人大的项震问：你打的？

    项震一脸不：是我打的，怎么了？

    你打的你心里没数？医生指着项勋的鼻说，你那么大块，一拳去，他鼻梁没断都算好的。

    他块小吗？！他妈的就比我矮一厘米！项震喊起来。

    伏担心他跟医生吵起来，推着他往外走：没事，我在这，你先回去上班吧。

    项震本不放心把伏跟项勋放一块，拉着伏一起往回走：我给他找护工，你回去。

    找护工什么？浪费钱，我在家又没事，我在这看着。伏摇摇，推着他往外走，你快回去上班。

    不行。项震皱着眉，不愿妥协，他这么大人了，住个院就算没有护工，自己一个人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