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寻不断被他刺激着，话都说不来了，呜呜咽咽带了哭腔。

    去的每每要，又被他狠狠地回去。

    她哭了来：“肚……好涨……”

    宋知遇红了，看着她被他哭泪的样更加兴奋，破坏彻底压倒了保护。

    他迟迟不，来寻的已经开始发，小声求饶：“爸爸，我错了。”

    这个称呼让他的呼顷刻间紊，他将她转过来，面对面往上，问：“哪里错了？”

    “我不该走神。”

    这人真是坏，就因为她的一个小走神，就这么折腾她。

    他又问：“还走神吗？”

    来寻哭着摇，用力地去夹他，手指探到他的左，反复挲肋骨的疤痕。

    早就愈合的创隐隐发。

    宋知遇呼一滞发麻，再忍耐不住，的又一次她的。

    她浑颤栗着，着，了过去。

    ……

    再一次醒过来，是在夜。

    宋知遇闭搂着她，呼平稳。

    她咙涩想起喝，浑酸像要散架一般，还没撑起，他就睁开了。

    “怎么了？”宋知遇的声音有些沙哑。

    来寻声音比他还哑：“没事，我喝。”

    宋知遇没让她动，床帮她倒了，坐在床边递给她。

    他理了理她鬓角的碎发，看着她疲惫的模样，轻声说：“抱歉，过了。”

    来寻只是笑，不说话。

    他也跟着笑起来，刮了刮她的鼻：“笑什么？”

    来寻反问：“你笑什么？”

    宋知遇逗她：“笑你这个小哭包。”

    来寻喝着，小声反驳：“我才不是小哭包。”

    她的模样实在是可，他了脑袋，接过她喝完的空杯，问：“还喝吗？”

    来寻摇。

    宋知遇把杯放在床柜，余光瞥到她还在笑。

    “又偷笑。”

    一句话扯许多回忆来。

    两人相对无言，安静地看着彼此。

    来寻上着他的白袖，松松垮垮的，的锁骨上遍布着他留的痕迹。

    发漆黑，散落在肩和后，像她背后的月光一样柔和冷清。

    以宋知遇的权势、地位、相，他见过的漂亮女人数都数不过来，上赶着往他上凑他也不会多瞧一，但此时却直勾勾看着来寻，半天没挪开。

    他突然就理解了，来寻刚刚为什么会看着月亮看了神。

    宋知遇伸手轻柔地抚过她锁骨上的红痕：“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