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塔洛斯领证，等于与人鱼星联姻，四舍五也是让人鱼们都获得了。”

    没等系统回应，小鲸鱼泡泡们反而动起来。

    它们围着池执安，在他的肩膀、脖间等等地方蹭来蹭去。

    池执安的肤细，不会将泡泡磨破。

    它们像有事要找池执安。

    几颗泡泡一起将他的衣摆托起，他才察觉到，小鲸鱼们在揪他的衣摆。

    池执安眨眨，疑惑：“你们要带我一个地方？”

    泡泡们。

    摇晃脑的样可极了。

    “好。”

    池执安站起。

    泡泡们飘到他的前，让他跟着。

    泡泡很多，有几十颗，每一颗在千年前，都是一大鲸鱼，摇摇鱼鳍就会掀起大浪。

    ——这么多鲸鱼，若是现从没见过鲸鱼的帝国人前，该会引起多大的沸腾。

    它们不应该化成泡泡，在黑暗的海底游。

    泡泡们带池执安来到人鱼城的塔。

    这座塔，池执安刚来到遗址就见到它了。

    它应该是这座城市的地标建筑，塔面嵌满人鱼烛火，闪耀明亮。

    池执安在塔之，烛火的光芒，铺天盖地袭来，使他像走了太。

    泡泡们围在门前，来去地让他开门。

    他伸手，小心翼翼推开大的石门。

    “吱呀——”

    池执安一脚踏，他没有踩到海，而是扎扎实实踩到地板上。

    池执安：“？”

    这座塔的，竟然没有海，像在陆地，燥，充满氧气。

    即便大门打开，海也不会倒来。

    不知人鱼们用了什么技术。

    池执安抬眸，看见塔的装修，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