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他一开始就没准备找真的无无求的继承人。”

    “其一，那位大能是个真正的圣人，或者是个纯粹的疯，但疯能疯成这样，和圣人也没什么差别。”

    看江寂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样，他继续：“一位大能找传承人，要求那个传承人无无求，只有两个可能。”

    江寂不说话了。

    柳老毫不在意：“因为咱们这群人里，就你不动脑啊！”

    “这个传承的主人，想找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傀儡。”

    他若是易地而，他会这么轻轻松松地一个俗人的选择吗?

    “要离开的才是有七六的人。”

    柳老打断他：“猜对猜错又不耽误她去，她毕竟是个俗人，猜对了白赚一个传承，猜错了就继续当俗人，就像她自己说的，她这辈也不可能无无求的。”

    江寂皱眉：“可是师妹方才不是说，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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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寂缓缓皱起了眉。

    柳老冷笑了一声，：“但是这两个可能，几乎是完全相悖的。”

    柳老看着他迟疑的脸，笑：“你看，你也不能。在力量的蛊惑之，俗人也不是这么好的。”

    简单吗?

    江寂挠了挠。

    柳老看着他，笑盈盈：“对啊，她说她不成。”

黑线：“柳老！”

    话没说完，他突然顿住。

    他略有些叹：“你师妹说自己是个俗人，她也选择了一个俗人会的选择，于是她通过了。”

    “能留来的都是力量的傀儡，对力量的渴望压过了人。”

    江寂：“……”

    柳老啧了一声，这才解释：“你师妹若是没通过考验，自然是能去的，可是现在，她通过了啊。”

    江寂闻言，愣了好半晌：“就这么简单?”

    他又问：“师妹来时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她是猜到幻境主人的用意了吗?可是她若是猜错了……”

    江寂苦笑：“是了，这世上聪明人这么多，哪怕真有人猜到了，又有几个有魄力冒这一半的风险。”

    柳老继续：“他若是个真正的圣人，就该明白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是俗人，有人就会有人，没有谁能例外，若是真有那么一个人在这个秘境里把自己磨成了无无求的模样，那也不是无无求，而是他对力量的望压倒了一切。”

    “所以她通过了。”

    面对他的疑惑，柳老笑的反问：“真的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