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师妹不知他知。

    这和他上次对师妹产生怀疑不一样。

    在不知这一切的时候，他以为柳老这是纯粹的闲着没事自己找乐。

    师妹能看见他。

    江寂：“……”

    刚开始，在那二十万灵石的威胁之，宋南时像是被打了血，恨不得一目十行，转之间就把两万册书给看完。

    他脑海中回忆起了幻境之后柳老对师妹的一次次嘲笑、挑衅、看闹。

    最终，他神古怪地看向柳老，突然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师妹能看得到你的?”

    江寂前一黑。

    他沉默片刻，开始很认真的考虑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之后，他该怎么和柳老撇清关系。

    然后那小老就又来了。

    然后他越想就越觉得不对。

    柳老摸着，也：“对啊，我也很疑惑，她有何特殊之。”

么没有发现什么?”

    他顿了顿，语气之中满是疑惑：“可是……这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你被困在玉佩之中千年也没人能看得见你吗?我尚且是意外和你签了血契之后才能看得见你，师妹她有何特殊之……”

    他这哪里是自己找乐，他这明明是找师妹的乐！

    于是两个人都沉默了来。

    不久之前他还在想，幸好师妹听不见柳老在说什么。

    江寂冥思苦想了一阵，开始很认真地回忆这些天师妹的一言一行，试图发现什么蛛丝迹。

    他既然能毫不犹豫地将怀疑落实，那就证明他有了什么实质的发现。

    他不觉得有意思，他隻觉得柳老没救了。

    而现在看来，天真的果然只有他一个人。

    宋南时和云止风各找了一把椅，坐在一起看书。

    柳老闻言嗤笑一声，：“等你发现，那不得等到猴年月去！”

    ……

    可是现在……

    江寂这时候也顾不得计较他对自己的人攻击了，因为他知柳老虽然在小事上很不着调，但是在这大事上从来不会信胡言。

    柳老想了想，：“大概就是了最开始那个幻境之后就有所怀疑了吧?”

    他自己还知。

    江寂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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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直接往宋南时那边去了，嘴里念念叨叨：“不行，我得再去看看这丫还有什么乐可看。”

    这时，柳老还嘿嘿笑：“你不觉得，你师妹听着我嘲笑她但为了装听不见还不能还嘴的样很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