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知，每个年龄段的他都各有偏执，这偏执放在他自己上可控，因为他的年龄在增、阅历在增，这些偏执对于他来说无关要。

    但是外化不一样，他格中的这些偏执，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组成他们的一分，否定这些偏执，就相当于否定他们自己。

    鬼卿上有他少年时期不懂掩藏的自傲，决明上有他多年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求而不得的谨慎压抑。

    这些他一心想摒弃掉的缺，全都在他们上现的淋漓尽致。

    所以，外化对于沈病已来说就是瑕疵品，是他不得不用的瑕疵品。

    他还能自由行走的时候，尚且还能约束他们，但自从他被封印了万象塔之后，本和外化的被切断，这些外化便只能依照他塔之前唯一的命令自由行动。

    ——找到命盘和传承。

    也就是这些日，他们靠近了万象塔，他们这才重新恢復。

    他原本以为这么些年的历练来，他们总该有儿的，但没想到……

    还不如不。

    沈病已看着前千疮百孔的，真切地怀疑这两个外化是不是已经背叛了他。

    决明和鬼卿似乎受到了危机，在沈病已发怒之前，决明连忙开补救：“他只是模样磕碜了儿！虽然看起来不用，但是机能没有问题！这些都只是外伤而已！他还是能用的！否则我和鬼卿也不敢就这么把他拿给您！您信我们啊主人！”

    他言之凿凿。

    沈病已不由得就看了他一，然后又看了一大黄的，依旧是一脸的嫌弃。

    “能用?”他问。

    “能用能用！”两个人如捣蒜。

    笑话，这个时候说不能用是准备等死吗?

    而且他也不是完全不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