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握着，不让自己太过失态。

    她是真的很他，很喜他，追逐了这么多年，也依旧不知疲倦。

    赵未语一边耐心跟顾定泽说话，一边用余光去看不争气的孙女，见她低着红着脸，也不知跟着一起聊天，就忍不住想叹气。

    这么追人，哪辈能追到？

    既然决定要追，就主动大方一，什么脸。

    老太太睛一转，就对程意心说：“心心，你看阿泽多细致，你就会给我买吃的，从来也不知带拚图给我玩。”

    程意心愣了一，抬就看到衝她挤眉，程意心不由又红了脸。

    她不自觉笑了起来：“是顾先生细心，他比我的。”

    这一句夸奖虽然并不烈，却有着细语呢喃之后的亲昵，明明叫着顾先生，却并不让人觉生疏。

    顾定泽抬眸看了过来。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此刻的这一声顾先生特别悦耳。

    有一说不的温。

    赵未语即便年纪大了，又一直在疗养院养病，对外面的事却也特别清楚，她天南海北同两个孙儿聊天，有些话题就连程意心都跟不上。

    也就顾定泽能陪着她说上几句。

    忽然，赵未语看向程意心：“心心，你现在还画画吗？”

    程意心愣了一。

    她已经很久不画画了，是知的，她不知为何忽然问起来。

    程意心愣了愣，才说：“，我现在画技没有以前好了，也许久没动笔了。”

    赵未语就说：“画技要那么好什么，最重要的是！”

    “我前两天还跟隔的老刘，我说我孙女是大画家呢，这样吧，心心，你给我画幅画吧？”

    程意心从来不会拒绝她，闻言就立即说：“好。”

    在顾家别墅里，程意心从来都没有拿过画笔，家里也没有任何画。

    加上她大学虽然学的是艺术，可专业却是艺术品理，并非术或者雕塑，这让顾定泽也忘了程意心年少时学过很多年的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