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有想到，她也能笑得这样快。

    他已经很久没在她上看到这么放松过了，为什么？

    顾定泽方才喝了一些红酒，虽然不至于喝醉，但理智还是略微离他远去几分，难得占据了上峰。

    他死死着手里的桥杆，薄轻抿，神逐渐凝重起来。

    为什么呢？

    他有些微醺的脑里，现在只有这一个问题。

    是因为他吗？

    顾定泽眯了眯睛，往程意心边的那个年轻男人看去。

    那男人很年轻，最起码比他年轻，因为侧对着他，所以顾定泽看不真切他的面容，却能从他的侧颜看他样貌俊朗，眉目笑，人也年轻潇洒。

    他是谁呢？

    为什么会跟程意心一起坐在这里，言笑晏晏，相谈甚。

    程意心又是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一个男人？

    无数的问题盘旋在顾定泽的心，让他的脑里再也没有那些报表和项目，只剩无数让人心烦的问题。

    而这些问题，凭借他自己永远也分析不答案。

    顾定泽忽然觉得很烦躁。

    他的心了。

    他想跨过前碍事的桥杆，直接去那个气氛愉悦的雅室，去问一问程意心在什么，那男人又是谁？

    可最终，这也只是想一想罢了。

    他的理智并没有彻底离开，还牢牢守在脑海之中，不让他失礼的事。

    顾定泽在那里站了好久，直到冯远牧来找他，他才努力让自己恢復以往的冷静。

    “回去吧。”

    冯远牧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他能受到顾定泽心不好。

    “小顾总，”冯远牧说，“已经很晚了，约瑟夫先生也准备回去休息。”

    “好。”

    顾定泽跟约瑟夫寒暄几句，亲自送他去了酒店，然后就回了悦宁居。

    乎他的意料，程意心还没回来。

    顾定泽坐在客厅里，他没有开灯，任由黑暗侵袭着他的理智。

    她，还要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