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又叹了气。

    老人家是真的难过了。

    他要了一辈，觉得所有事都能通过努力达成，即便是，也可以扭成甜的。

    但事与愿违，他亲自养大的孙成了例外。

    顾渊没有多说什么，他没有劝和，没有让程意心再持持，只是说：“心心，你叫了我这么多年爷爷，就算你跟阿泽离婚了，以后你也是我的孙女，有什么事，有什么困难，都来找爷爷。”

    “以后得了空，你就来家里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程意心忍着泪，答应了顾渊的话。

    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真切的意识到，自己确实要离婚了。

    等到手续办完，她不止跟顾定泽再无关系，同顾家，同顾渊，其实也都没有了任何关系。

    程意心在会客室坐了一会，才给律师打了电话，询问他离婚协议的商谈度。

    电话那，律师有些迟疑。

    “程小，我昨天已经把离婚协议发给耿律师了，但耿律师一直没有回復，我今天上午再三促，那边也没有回信。”

    律师又说：“无奈之，我只能联系冯助理，但冯助理说现在集团有要事，不方便回復。”

    程意心微微蹙起眉。

    集团有事，跟顾定泽离不离婚有什么关系？再说离婚的事其实本不用顾定泽心，两方律师谈好所有条款，协议离婚，然后申请预约办理离婚手续就可以了。

    他们之间既不需要财产分割，也没有孩需要判决抚养权，这婚是最好离的。

    程意心跟律师确认：“冯远牧亲说的？”

    律师回答：“是的程小，我还询问之后什么时候有空，冯助理也没有给时间，隻让我等一等。”

    程意心回答知了，让律师先办理其他的国手续，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如果没有这个孩，没有两个月后国的事，程意心不介意等一等。

    但现在她怀了，所以离婚的事就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