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就在顾定泽犹豫的时候，他背后传来一声英文询问：“先生，请问你要找谁？”

    顾定泽猛地回过，发现后是一名年轻护士。

    刚刚的犹豫徘徊一都消失了，顾定泽把手里拎着的袋递给护士，简单说了几句，又问了几句赵未语的况。

    得知赵未语手术成功，一切都好，顾定泽真心松了气。

    在时隔一年之后，他久违地勾起了一个笑容，对护士了一声谢，然后就大踏步离开了医院。

    他没有回。

    有些关心，其实没有必要让对方知晓，就比如他熬了两夜没睡，赶着来到德国，只要他自己知自己陪在了程意心边，那程意心是否知晓，也没有那么重要。

    该尽的心，该的事，他先自己好，再去谈其他。

    很快，赵未语就被转icu观察室，这一次要等赵未语彻底清醒过来，恢復力才会转。

    孟青朗午还有课，程意心让他回去上课了，而她自己在看望过，看她征正常之后，才准备离开医院。

    之前那个护士特地上前，把那些礼递给了程意心。

    程意心有些意外。

    她在柏林虽然有认识新同学，但大多数同学都只是之，知手术的人一个掌数的过来。

    “是谁送来的？”程意心用英语问。

    年轻护士只会简单的英语，比较繁琐的词汇就说不来了，所以她连比划带述，也说得模棱两可。

    最重要的是，顾定泽本就没有留姓名。

    程意心微微蹙起眉，她不是生气这名护士，只是这个人她想不起来是谁，也猜不到在柏林还有什么其他的男朋友。

    而且这一地的礼，看起来价值不菲，她不想随便收取。

    见话说不明白，小护士有些为难。

    她才刚工作，不懂得这些事不好随意经手，现在骑虎难，窘迫的几乎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