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还有其他事要说吗？”

    程意心说话总是很温柔，带着一清清的柔语调，可她的嗓音和态度，却透着一冷。

    让人不那么好亲近的冷。

    顾定泽一从思中回过神来，这一刻，他忽然有些衝动。

    他知自己不应该，不可以，可事到临，他却总想把话说清楚。

    顾定泽看向程意心，问：“程小，我有些私事想说，不知是否可以？”

    说私事，自然要私里说。

    程意心自觉自己跟顾定泽没有私事要说，可她实现垂，忽然发现顾定泽放在桌上的手有一些红的痕迹。

    他的手心有一不易觉察的红痕。

    程意心微微蹙起了眉，想了想，还是说：“可以，话短说吧。”

    于是，其他几人就迅速离场。

    房门关上之后，门便只有他们两个人。

    如果安静来，似乎都能听到对方呼的声音。

    一一浅，相辉映。

    顾定泽微微往后仰，他也收起了手，把双手握放在了膝盖上。

    他需要手心的疼痛保持理智。

    “程小，我想问一问……”

    顾定泽声音难得涩起来。

    “我想问一问，你是否已经结婚？”

    这个问题，当时在柏林街的时候，他问过一次。

    那个时候程意心没有回答，她以为顾定泽自己私里查过，以顾定泽的能力，他想要知什么轻而易举。

    没想到，他现在还是在执着这个问题。

    顾定泽居然没有调查吗？

    程意心有些疑惑，一时间没有立即回答。

    但桌的另一边，顾定泽却以为她不愿意回答，心里一就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