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亚说到这里，办公室的房门忽然打开，顾定泽大的影现在了门。

    他人还没来，声音就已经飘程意心的耳朵里。

    “不好意思程小，刚才有些事，劳烦你等了。”

    程意心还没说话，苏菲亚就站起，说：“小顾总，那我去了。”

    顾定泽对苏菲亚，快步走过来，在程意心边上的沙发上坐。

    随着他的落座，的雪松香气瞬间笼罩在了程意心周。

    程意心抬起眸，注意到他发丝略有些，也沾了些汽，似乎刚刚洗过脸。

    他是不是吐过了？

    程意心想到这里，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张说了一句话。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当时你病了？”

    这一句话说，程意心忽然就放松了，她抬眸看着有些怔忪的顾定泽，又问了一句：“就是去年松山医院那一天。”

    顾定泽抿了一嘴。

    程意心又注意到，他嘴也泛着白，整个人看起来都多了一丝病气。

    她心里不免有些沉甸甸的。

    顾定泽愣了一会儿，才用那双似乎没有汽的眸看向程意心。

    “我没有接到你的电话是事实。”

    “不能找理由解释。”

    “我也不想让你看到我那么弱无能的样。”

    程意心忽然明白过来，对于顾定泽来说，错了就是错了，不需要解释，解释反而是在为自己狡辩。

    后来程意心提起离婚，顾定泽不好一直住院，他都觉得自己的样太吓人，所以不敢现在程意心面前。

    这个人，真的是……

    程意心垂眸，看着咖啡杯中的泡，轻轻笑了一声。

    “小顾总，你太有理智了，”她没有看他，“你所持的一切，你所的曾经，都让我觉得不堪重负。”

    顾定泽忽然握双手。

    他觉有什么哽在咙里，吐不去，咽不去，让人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