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沉乖乖闭嘴了，手却小心翼翼扯了扯江奈的衣摆。

    却被江奈毫不留的挥开了。

    季文舒的目光在两个小年轻上转悠了两圈，温和的目光并不锐利，却已然看明白了许多。

    难怪上课的时候心不在焉，这会还装什么一心学习。

    “江奈啊，你这论文写得还行，给我之前已经改了很多遍了吧？里面只有一细微的小问题。”

    季文舒话还没说完，江奈立刻接：“老师您放心，我这就去改，您说。”

    季文舒好笑的看着学生：“我已经都给你改好了，不用你再改什么了，可以直接去投了。”

    江奈兴奋的表瞬间僵。

    “啊”了一声，似有些遗憾，然后才是谢。

    反倒是霍南沉，闻言可开心多了，没了借，看江奈还怎么拒绝他。

    “谢就免了，我们之间不兴这个，这段时间又是签售会，又是论文的，你也该歇歇了，我这边最近也没什么事，不如……你就带着这位……在学校里逛逛吧。”季文舒推了推鼻梁上的睛，十分好说话的不给学生找事了。

    江奈：……不，老师，我不得您给我找事，去搬砖都行啊。

    拒绝的话还没说，霍南沉将他拉着往后拽了一。

    然后借着这个空檔，赶应承了来：“是啊是啊，签售会的时候手一直在忙活，可累坏了，是该好好歇歇，谢谢老师谅，多谢老师，还有老师，我叫霍南沉。”

    前一个“谢谢老师”，谢的是老师对江奈的贴和关心，以及在学校这么时间以来的照顾。

    后一个“多谢老师”，谢的可是老师大恩大德，让他得以留在江奈边。

    江奈烦躁的跺脚，还用力踩了踩霍南沉的脚。

    “这是我老师，不是你老师，你瞎答应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