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打开，里黄的光随着蒸腾的汽一同淌来。

    盛熙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朝外走的时候，步伐有些奇怪的拘谨。

    他刚跨过门槛，就在路元清的示意停住脚步。

    路元清正坐在床边，单手拄着，屈起另一只手指，朝了。

    盛熙一直都很懂看人脸，不用她开，便自觉地屈膝盖，跪在地上。

    他丝毫不介意自己才刚洗完澡，也不理会自己右肩上还打着绷带，温顺地倾，手掌也撑去。

    男人的脊背立刻变得比床铺还要矮，他认认真真地挪动膝盖和双手，朝路元清爬过来。

    第一二步时，还显得生涩，但盛熙很快掌握诀窍，故意放慢节奏，把腰沉得更低。

    肩背肌起伏间耸动的线条，窄腰左右摇摆时的姿态，都跟着被调来，覆着浴后独有的，明晃晃地勾引唯一的看客。

    盛熙知自己现在看起来很撩人，爬到路元清脚边的时候，仍完全没有直起的意思，还主动低，在她踩着拖鞋的脚背上，印一个宣示臣服的吻。

    他的后颈也因此完全暴在她前，路元清把手搭上去，几乎能直接碰到掌那片肤里蓬的生机。

    觉到她的抚摸，盛熙低着，没有再动，任由路元清一收手指，疼痛也一从那里传来。

    他起初还想咬牙忍耐，但掐住后颈的力越来越大，他简直都快听见自己骨在发的。

    “呃！”盛熙终于持不住，溢一丝轻微的痛呼，轻颤，却极力行保持住姿势，不去挣扎。

    后颈的手终于离开，另一样糙的东西落了来。

    “抬。”路元清边拉住项圈的带两端，边吩咐。

    盛熙温顺地抬起，跪直。

    哪怕刚被莫名其妙暴对待过，现在他仍端一副明亮的笑脸，看向路元清的双手。

    这项圈是她当初扫地商场时，摆放在用品区的廉价狗项圈。

    没过趣用品那样的理，用料也不一样，躁躁，面还坠着个铃铛，光提在手里都分量十足。

    路元清故意把扣得很，牢牢卡在盛熙结之上。

    一时间，他甚至有呼不畅，糙的面料也刺得颈间又疼又，盛熙忍不住短暂地皱了一眉，又极快地恢复笑容。

    仰望向路元清的睛里，泪早就彻底了，只有眶还泛着一微微的红。

    盛熙试探着开：“……嗯……主人？”

    路元清没应声，只是摇。

    不对？

    盛熙略一思忖，立刻便明白过来，轻轻叫：“汪、汪！”

    他声音很轻，脸颊也有泛红。

    在害羞，但没有丝毫不愿。

    这回，路元清满意地笑了，了一把他因为自来卷而显得尤其茸茸的发：“好了吗？”

    “……汪。”

    盛熙，脸上更红了。

    他把腰上的浴巾解掉，随便扔在旁边，再膝行着退后一步，腾地方来，在路元清前打开双。

    一如既往，他把底的发剃得很净，光溜溜的显得更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立起来，红的滴着，翘得快挨到腹肌上。

    但重不是这个。

    在同样剃净发的，还有一条茸茸的尾，从他延伸来，垂在地上。